得到劉宇的肯定回答,瀚雪點了點頭,他看向白徹,道:“年輕人,你......”
“我的確融入了天戮劍。”白徹回答道:“以劍為心罷了。”
“以劍為心......”瀚雪眼神一動,頓了頓,瀚雪繼續開口:“很好,你是最有資格參與試煉之人,‘天覆刃’或許真的該重見天日了。”
“既然你融入了天戮劍,那麼,資格試煉就不必進行了。”瀚雪略微抬手,眼前的巨大石碑消失不見。
瀚雪繼續說道:“接下來,正式進入試煉,試煉共有五層,第一層試煉,在極致的嚴寒天氣之中存活並走出第一層雪原,若是無法忍受,可以捏碎手中玉牌,但與此同時,試煉也就失敗了。”
“你們幾人也可參加。”瀚雪又對著酒徒、劉宇幾人說道。
說罷,白徹、酒徒幾人手中多了一枚玉牌,溫潤無比。
“老夫最後提醒一次,若無法忍受,便捏碎玉牌。”瀚雪開口:“若透過第一層,玉牌會給予你們提示,這是老夫唯一能給你們的幫助了。”
“多謝。”白徹抱拳,瀚雪老祖點頭,消失不見。
在瀚雪老祖消失的一瞬間,太陽消散,空中烏雲密佈,暗無天日,狂風呼嘯,鵝毛大雪如毛毯般從空中蓋下,氣溫剎那間低了數十度,白徹看見雪原上的一株枯黃小草在一瞬間結了冰。
可想而知,氣溫有多麼低。
但是,再極致的嚴寒,只要不涉及到一些特殊之物,對於服食過冰凌果的眾人來說,完全不在話下。
白徹終於體會到冰凌果的好處了,若是沒有服食過冰凌果,恐怕連這試煉的第一層都很難過去。
於是,白徹、酒徒幾人一路說說笑笑,朝著第二層的方向走去。
雪原不小,加上狂風肆虐以及幾乎無光的環境,他們的速度並不快。
第十日的時候,白徹在雪原上發現了幾塊堅硬的木板,白徹腦海中有了一個主意:這不就是天然的滑雪場麼?
白徹將木板用繩索綁了起來,做成了幾對簡易的雪橇。
“喲喝!”白徹笑了笑,踩著雪橇向前滑去,“酒先生、劉老、老張,我在前面等你們!”
張北也興奮了,這東西,他沒有玩過,也學著白徹的模樣踩著雪橇向前滑走,只是,他的技術沒有白徹那麼好了,一路不知摔了多少次,但即便如此,也是開心極了,酒徒也參與了進去。
劉宇一陣無奈,這樣一個嚴肅的試煉,他們竟然......竟然還有點好玩兒。
......
又過去十日時間,這一日,天空中的烏雲明顯消散了不少,風雪也小了很多,白徹他們知道,他們就快走......滑出雪原了。
又過去兩日時間,烏雲完全消散,風雪也停了,白徹、酒徒幾人終於看到了久違的陽光,那陽光落在白徹幾人身上,像是在給予他們溫暖,似乎在恭喜白徹幾人透過了第一層試煉。
第一層沒有發生意外,除了張北摔得有些鼻青臉腫外,其他人均未掛彩。
“這裡應該就是第二層的入口了吧。”休息了片刻,補充了一些體力後,白徹走向一處白色屏障,輕輕一觸,白徹便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酒徒幾人見狀,也連連跟上,“嗖”的一聲進入了屏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