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神魔戰場中,羽奎魔尊如同狼入羊群中,瘋狂地收割人族戰士的性命,他猙獰地笑著,兩隻魔爪上沾滿了淋漓的鮮血。
天戮大帝看著羽奎魔尊瘋狂殘殺著人族戰士,眉頭緊皺,他身上爆發出強悍的氣勢,手握著天戮劍殺向羽奎魔尊。
“呵呵,天戮大帝出手了。”羽奎魔尊森冷地笑道:“昔年被汝一劍斬殺嗎,今日吾便親手斬汝,呵呵呵呵,人族大帝的鮮血定然美味。”
聞言,天戮大帝眉頭微皺,他不知這羽奎魔尊的話是何意,但眼前的這尊魔很強。
他沒有開口,只是身子一縱,手中的帝劍天戮一晃,萬千劍氣逸散在半空之中,數萬柄劍轟向羽奎魔尊。
見狀,羽奎魔尊冷聲一笑,道:“還想以這一式來斬殺吾?”當年,他便是輕視這些劍氣被天戮大帝一劍斬殺,而如今,他已經知曉如何破掉這些劍氣。
只見那羽奎魔尊雙翼一振,渾身殺戮之氣凝聚出刀勢,及其強烈的血色刀勢猛然轟向了萬千劍氣的最薄弱處,竟一刀便將萬千劍氣盡數瓦解。
“刀勢?”天戮大帝有些訝異,這是對刀用得極為精深才能達到的層次,就像劍有劍勢一般。
而這羽奎魔尊以殺戮之氣化作刀勢,更能說明,他對刀的領悟已經到達了極為精深的地步。
不過,即便如此,天戮大帝也沒有動容,畢竟對手只是神王之境,哪怕是魔軀,在他這個神主之境面前,也是不堪一擊。
“能以殺戮之氣凝聚刀勢,擋住孤的一擊,有點意思。”天戮大帝淡淡地道,“想必在魔族中你也算是個天才了,但你卻犯人族之界,孤自會將你斬殺。”
“看好了,孤的這一劍。”說著,天戮大帝簡簡單單地揮出一劍,其樣就是在半空中緩緩劃過一劍一般,及其簡單。
然而,正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劍,一道劍芒劃過,彷彿蘊藏著無上的道蘊,似乎有一種大道,所謂大道至簡,不外如是。
看著眼前緩緩而至,極為簡單的劍芒,即便知曉自己身處幻境之中,羽奎魔尊卻也感受到了一種危機感,這種危機感不是死亡,畢竟這只是幻境,而是會讓自己的靈魂受到重創,從此力量被大幅削弱。
在昔年,羽奎魔尊並未見識到天戮大帝的這一劍。
“孤這一劍叫做‘戮天式’。”天戮大帝淡淡開口。
聞言,羽奎魔尊心頭一滯,這如此簡單的一劍竟是天戮大帝的成名絕技,現在竟化作了如此簡單的一式,說明其早已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羽奎魔尊大吼一聲,便拼著全力去迎接天戮大帝這返璞歸真的“戮天式”。
他眉心流雲標記一亮,旋即,渾身的氣勢暴漲,殺戮之氣再度凝聚成刀勢,比起方才那刀勢更為強悍,威力大得多。
但這刀勢在“戮天式”之下,就像紙糊的一般,剎那間便被化解,這讓羽奎魔尊瞳孔猛縮。
“戮天式”並未消散,而是向著羽奎魔尊而去。
他想要躲開,但卻發現自己被一種力量禁錮無法躲避。“戮天式”最終斬到了羽奎魔尊身上,他的魔軀在“戮天式”之下就如豆腐般柔軟,瞬間便被斬成了兩段。一股奇異的力量沒入了其體內。
天戮大帝嘴角露出了一絲難以言察的微笑。
羽奎魔尊嘴角微張,他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幻境中依舊被斬。
不多時,他的眼前便散發出一陣白光。待他睜開眼後,便回到了神刀門的山門外,只是,他驚異地發現自己的修為竟在不斷被壓制,實力在不斷地下降,自己的靈魂與項晚成的身體竟出現了相互排斥。
這讓羽奎魔尊心中大駭,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在幻古之戰的幻境中,被天戮大帝的“天戮式”所斬而造成的,他方才的感覺是正確的。
“螻蟻,還敢反抗!”羽奎魔尊冷聲,他指的自然是項晚成的身軀對他靈魂的排斥。
羽奎魔尊用力壓制住排斥,但他的修為還是在瘋狂下降,不多時,他的修為竟跌落到了中境的尊者境界。
待其回落至神藏境界時,羽奎尊者才將項晚成的肉身排斥壓制住,他的修為也才穩定住。
一陣心悸後,他終於回過神來,只是令他奇怪的是,白徹以及那柄天戮劍竟消失不見了。
這讓他眉頭一皺,他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