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濮源走進了破落驛站中,不久後,便提著已經陷入昏迷的玉春風走了出來,嘴角含有一絲森冷的笑意。
“你把他怎麼了?”看著陷入昏迷的玉春風,白徹聲音冰冷。
“沒什麼大礙,只是讓他睡著了而已。”張濮源一邊將玉春風交到白徹手上,一邊聲音沙啞地笑道。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若不然,哪怕冒著天譴的風險,我也會將你斬殺在此。”白徹冷聲道。
“放心放心,張某最重信譽。”張濮源笑著道。
白徹沒有理會他,只是檢視玉春風的情況。
然而,異變突起,那原本昏迷的玉春風忽然暴起,手中一柄利劍直刺向白徹胸膛。
“啊?”玉闌姍大驚,立即衝向玉春風,她不知道玉春風為何會突然襲擊白徹。
白徹只是冷喝一聲:“不要過來。”
玉闌姍聞言,立刻怔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白徹面色平靜地鉗住玉春風刺向自己的手,用力一捏,將之捏成血霧......
玉闌姍驚呼,但還是閉上了嘴,此刻,她腦子裡一團亂麻。
白徹卻表現得不以為意,淡淡地道:“不錯的幻術,可惜,還是差了一些。”
白徹話音一落,那“玉春風”哪裡還是“玉春風”,分明就是一條毒蛇,那刺向白徹胸膛的利劍,哪裡是利劍,而是毒蛇張開的嘴。
白徹捏碎的是不是玉春風的手臂,而是毒蛇的七寸。
見狀,玉闌姍一怔,隨後放下心來。
張濮源亦是一怔,聲音冰冷地道:“沒想到你竟然能識破張某的幻術,真是令張某刮目相看啊......”
“哼,小小幻術,識破又有何難?”白徹聲音冰冷,身子一動,朝著張濮源而去。
“你敢動手?”張濮源眉頭一皺,隨後冷笑道:“天譴將會將你擊成齏粉。”
白徹只是輕蔑一笑,“我只想斬你,並不算違反約定,更何況,是你違背約定在先,天譴要懲罰的也只會是你。”
“呵呵呵,看來,溫道兄也不打算遵循約定了。”張濮源面目猙獰地笑道。
“這樣的話,張某就不得不多施展一些手段了。”
白徹沒有理會張濮源,此刻,已經殺至張濮源面前。
張濮源冷笑一聲,嘴中噴出腥臭的黑霧,帶有濃烈的腐蝕氣息。
“萬花蛇手。”然後,張濮源雙手化蛇,向著白徹要害而去。
白徹只是淡淡一笑,“血傀身”開啟。
鐺......
張濮源感到雙臂一麻,竟被震退十數米,手掌中淌著鮮血。
“好強悍的肉身!”張濮源一愣,旋即他又冷笑道:“肉身再強又如何?我這‘腐蝕毒霧’連金屬都能腐蝕......”
“就這?”下一刻,白徹的一拳便轟在了張濮源的身上,頓時,如山嶽砸來的力量在其身上爆發,張濮源狠狠地撞在了後面不遠處的驛站上。
“砰”的一聲,那原本就破落的驛站轟然坍塌,揚起漫天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