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天空開始慢慢變得暗了,太陽也開始要落下了。當天全部黑了以後 說不定就是妖怪新一輪的虐殺開始了。
“師弟,你等等跟著我,記好你一步都不能離開。”張若虛有些感覺不對勁,從來到這個村子裡以後就感覺到了那一絲的不對勁,這種感覺是他一個修行的天賦感應。說明了這次肯定比較兇險,如果是妖,那就肯定是一個很強大的妖,最起碼實力也和他不分伯仲。
“師兄,沒事吧,你不是說,那個妖怪不強麼?這麼現在……”師弟有些疑惑,之前的猜測不是說這個妖怪是一個擅長偷襲的妖怪麼?
“不一定啊,此行兇險,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如果走錯一步,那就都錯了。”張若虛現在看了一眼遠處快要落下的太陽,他現在那種感覺越來越強了,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這裡的那個力量甚至已經威脅到了他的存在
……
村長和那個少年一直在帶著路,張若虛和師弟也一直跟著,感覺沒有什麼問題。
“等等,不要動。”張若虛看到了,這裡的問題就是沒有問題,在遠處感應之下,竟然沒有發現這些。他看到了一灘血跡,這裡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的,但現在突然出現了,這就是事實。那灘血跡也只有他才看到了,其他人似乎沒有發現,這個村子似乎不是那麼簡單。
在一個臺階上,那裡看似什麼都沒有,但張若虛卻從中看到了血跡,而且還是一灘,至少是好幾大碗的量,但其他人都沒有看到,那裡已經被洗刷過,比平時還要乾淨。不是說,這裡的存在是吸血的妖怪麼?這裡為什麼會有血跡。
“……”疑問上了心頭,他現在不知道那些血跡是這麼回事,而村長似乎也沒有要告訴自己的樣子。村長是一定知道這件事情的,因為在張若虛的眼中,他飄了一眼那個臺階,所以說,村長肯定知道什麼,只是不想說出來罷了。
村長到底是在影藏什麼呢?
如果說,村長知道那個臺階上的血跡,那麼就說明,這血跡是人為清理的,而不是妖怪的把戲。那麼說來,村民們對這個妖怪已經有了定位?還是說,另外還有什麼隱情?
……
“好了,我們繼續走吧!”張若虛發話以後,才開始繼續趕路。
“上仙是發現了什麼麼?”村長向張若虛問去。
“沒有,”順便扯開話題,“你們村裡的人,現在都是躲在家裡是吧!”
聽到上仙沒有懷疑那裡,而是其他,村長也放心了,便回答道:“村子裡不是鬧妖怪麼,所以村子裡的人,都現在躲在家裡不敢出來。”
“哦”張若虛表面上這麼嗯,但心中已經開始掀起波瀾,看來在村子裡的“妖怪”似乎不弱啊!其實,現在他已經開始懷疑,這個村子裡是不是又妖怪,還是說 人為在作亂。或者是有人修行邪術,然後需要鮮血為引……
這一切都是猜想,都不能作為現實,也只是張若虛現在一個人都猜想,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傷害別人的想法,但必須有懷疑別人的想法。想又不犯罪,只要剋制住自己的想法,在沒有證實之前,不去強行腦補就好。不然全都是自己的想法,和猜測,這樣太過於果斷了,可以先猜想,然後酌情思考這個問題。
少年修行者對這裡的環境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那種危險,只是期待著妖族出來,與自己大戰三百回合。他這樣的想法,相當的不現實,如果可以偷襲,妖族也絕對不會選擇光明正大的戰鬥,這就是真正的戰爭的殘酷。張若虛也一樣,如果可以偷襲,他絕對不會用光明正大的戰鬥手法。誰知道,即便自己強大與對手,也不保證不會陰溝翻船,所以張若虛時時刻刻小心。
……
到了一段上坡路……
“老先生,是要帶我們去那裡?之前你不是從村口的房間裡出來的麼?”張若虛也想試探一下這個老頭到底這麼回事。到底要帶他去那裡,還有之前遇到他的時候 似乎是那麼多迫不及待,但真正的他似乎不是看到了村長眼睛之中的精光,他對自己絕對有所企圖。
兔尾巴村是依靠著山建立的,山上是一片蔥綠,此時路上也是雜草叢生,是因為這裡的主人一個月以來沒有人打掃的緣故吧!不然,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的。道路兩旁的莊家也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去打理了,想來這個村子現在過的十分空難吧!
張若虛也看到了那條小溪,從山頂流下來的那條小溪,水流清澈,但張若虛還是看出了一些不同尋常,在那條小溪之中,似乎也蘊含著很多鮮血,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他有些不敢相信,仔細的看,只看到了一點,但如果是這樣流一整天,都是這樣在溪水之中蘊含這麼多血液的話,那就可以說,一天殺的人,血液可能就是來到了這裡。
那麼著又是為什麼呢?在溪水之中投入血液到底是為了什麼,是隻有今天溪水之中有鮮血,還是一個月以來,所以消失的鮮血都來到了這條小溪之中。如果是這樣的話,即便血液在少,這個村子的村民也應該可以發現。還是說,其實血液根本就不是在溪水之中,他看到的也只有現在才有,平時溪水之中什麼都沒有?
太奇怪了,那麼到底溪水之中的血液又代表了什麼,為什麼要在溪水之中有投入血液?
這個又是一個謎團。
“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我們村子之中,聖物所在的地方。”村長隔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了,張若虛開始提出來的問題。
“去那裡幹什麼?”張若虛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要帶他去那裡,如果有什麼原因,難道不做解釋?
“捉妖啊!你們不是來捉妖的麼?”老者似乎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張若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