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賭博不是男人的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喜歡賭博的人不只是男人,還有女人。
其實女人喜歡賭得時候,許多男人都會想不到,她們的賭注往往都會比男人下的大,甚至有時候她們也喜歡把自己壓在賭注上。
所以在賭桌上見到賭紅眼的並不一定只有男人,而且還有女人。
會喝酒的女人不一定會賭錢,但是會賭錢的女人一定會喝酒。
只要喝酒,無論什麼樣的人都會喝醉。
只要賭錢,無論什麼樣的人都會輸光。
院子中已經掛滿了紅燈籠。
大紅燈籠高高掛。
蘇海的面前擺放著兩個酒罈子,他的眼珠子在發紅。
他是一個男人,也是一個賭徒,而且還是一個特別喜歡銀子的男人。
所以他很明白,與女人賭的時候,一定要讓她們輸個精光,就如與女人喝酒一個道理,一定要她們喝醉。
不然清醒的女人一定會看不起喜歡自作聰明的男人。
“三個六,又是豹子!”蘇海盯著地上的玉碗,再次笑著道。
這已是蘇海第十次丟擲了豹子數來。
他胖乎乎的手,每次就像是在變著戲法。
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動作,胖乎乎的手只要丟擲了骰子,落下去的數字絕對就是三個六。
紫蝶每次都帶著笑容,她用最寬容的心態接受著挑戰。
紫蝶身後的四個姑娘已經輸完了,她們站在了蘇海的旁邊,她們看到蘇海的手法幾乎驚呆了。
此刻,紫蝶的面前只有酒,而且她的酒輸的也是最多。
蘇海今天顯得特別的大方,只要紫蝶輸了喝酒的時刻,他都會慷慨地陪著飲上幾口,來顯示一個男人的瀟灑。
紫蝶沒有贏過一次,酒已讓她的臉變得緋紅,她卻平靜地帶著笑容道:“原來你也是一個行家。”
“我有一個酒肉朋友,他家裡剛好開著一家賭館。”蘇海非常自信自己的手法,他也笑了。
“你的這位朋友好像我也認識,他賭博的手法卻不怎麼好。”紫蝶道。
有關李清的事,蘇海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有這樣的傳說了,他簡直就是一個大姑娘們喜歡八卦的物件。
現在他不在這裡,但是總有人喜歡在說話的時候提起他。
於是蘇海嘆了口氣,嘆息道:“他賭博的技術雖然不好,可是他有著最快的劍,而且還有最能裝酒的大肚子。”
聽到蘇海的嘆息,紫蝶用手擋著嘴,笑著道:“他有個能裝酒的大肚子,這個我倒是不知道。
就在這時,從石屋的門內走出了一個人,他的肚子可不大。
不過走出來的人接著紫蝶的話題道:“我的肚子並不大,只是我喜歡喝酒罷了。”
紫蝶終於再次見到了李清。
李清從石屋中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活死人和厲無情。
走在最後面的人是厲無心,他的手中提著李清的劍,而李清的手中拿著一把青色的笛子。
李清從來沒有想到紫蝶像她這樣美麗的姑娘,會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她居然與最喜歡銀子的蘇海在玩著骰子游戲。
可他明白,眼前的紫蝶姑娘本就是一個善變的姑娘,能在別人身上發生的事情,她為什麼就不會發生呢?
李清走到了蘇海面前,他看著蘇海身後的姑娘,還有眼前的酒罈子,用空著的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眼睛發紅的蘇海彷彿顯得有點緊張,他瞪著眼珠子道:“我贏得東西你也想要?”
李清卻揉著鼻子道:“你是否知道與你賭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