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動大軍！趕緊調動大軍啊！”
“還在等什麼？”
這一瞬，勾踐和楚侯喊出了類似的話語。
楚侯是想要調動大軍，進攻郢都，趁著闔閭不在，儘快擊潰吳軍。勾踐則是想著，抓緊集結軍隊，看看能不能反殺闔閭。就算反殺不了，起碼也得保護自己的安全。
“主君，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還請主君速速離去！”
“好！”
說著，勾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片刻後，吳越邊境之地的十萬越國大軍，被闔閭一個人收拾乾淨了，看著已經徹底變型的邊境地形，闔閭對於自己的戰績卻並不滿意：勾踐沒死，就只死了十萬大軍。
那麼，要不要繼續往裡面衝？
隨即，闔閭就感受到了一道又一道的窺伺感。
這些窺伺感，有強有弱，有直接也有間接，大多數都是惡意或中立的，好意極少。
無論是繼續追擊還是直接撤離，都好過在這裡發呆。
幾個呼吸後，闔閭的身影就消失了。
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越國南方的重鎮，此地聚集了越國的開拓貴族們，這些年來一直在往南方開拓叢林，前前後後聚集了十五萬左右的越國玄級道兵，還聚集著大量的資源。
闔閭再搞破壞，又一次以一己之力，鎮壓玄級道兵。
“你們怎麼看？”姜華看著面前的投影，直接問道。
“闔閭再加上一座九鼎，實力太強，剛剛的十萬大軍，就算是徹底統合，也不是他的對手，最終還是會被他擊敗。”
“這一戰充分說明，一尊大真人，確實頂得上十萬玄級道兵。”
“咱們之前內部做過不少測試，一般而言，一尊大真人和一位普通的兵家初代再加上十萬大軍在戰場上是差不多的。當然，由於大真人是一個人，所以機動性遠勝於大軍。只要大真人想走，隨時都能走。所以實際上，大真人勝過十萬大軍。”
“但如果單純的比較正面戰鬥力，基本上是持平的。”
“即使大真人擁有極品靈寶，戰鬥力也頂多比十萬大軍稍強一些，很難像闔閭這樣，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
“畢竟是九鼎，這可是真正的天命靈寶，是天子和諸侯的專屬寶物。只有是諸侯，就能發揮此寶的威力。國力越強，威力也就越大。如今的吳國，怎麼看都能算是天下前十，可以和秦國、楚國、齊國爭鋒，就連晉國，如今也處於分裂狀態，在天下範圍內，只弱於咱們鹽城了。”
“這樣的實力，在周天子即將徹底被取代的時代裡，本就很容易獲取天命的認可。”
“嚴格地講，此刻的闔閭，戰鬥力遠強於普通的大真人。否則，即便十萬大軍沒有徹底聚集起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被解決掉。”
“闔閭每次催動九鼎，吐的都是精血而不是法力，這有什麼講究嗎？”
“天命靈寶，也被稱為聖道之寶，每一件天命靈寶都對應著聖道，對應著某一條天地法則，所以，不同的天命靈寶驅使之時所需要的代價也不一樣。”姜華直接開始答疑。
“像九鼎，不消耗諸侯的法力，只消耗諸侯身上的天命、氣數這等玄之又玄的東西。”
“當然，這並不是說法力就沒法催動九鼎了。”
“法力也能催動，只是法力消耗就大得多。闔閭不想消耗自身的天命、氣數，光靠法力催動，消耗又太大，效果也不理想，所以就用精血催動。”
雖然精血很珍貴，但比起天命、氣數而言，闔閭還是覺得後者更加珍貴。
消耗了精血，多多服食天材地寶，休養生息，總能補回來。
可天命和氣數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消耗了之後，還能補回來嗎？
反正闔閭覺得很難！
投影之中，闔閭依然在大殺四方，越國南方重鎮的十五萬玄級道兵，也不是他的對手。半個時辰後，闔閭的身影再次消失。
看到這裡，諸葛亮搖了搖鵝毛羽扇說到：“闔閭的實力也就這樣了。”
“最初邊境的十萬大軍，闔閭主要佔了出其不意的便宜。當時，十萬大軍並未集中起來，根本沒法充分發揮出實力，只能各自為戰，所以很快就被他一一消滅。”
“而這一次，邊境之地十五萬大軍，屬於越侯的有八萬，屬於貴族私兵的有七萬。貴族的七萬私兵，前後只用了半刻鐘就徹底被磨滅，可是越侯的八萬大軍，卻由於得到了訊息，提前有了準備，足足與之大戰了接近小半個時辰。”
“當然，這麼點時間其實也不算長久，但比起剛剛那種摧枯拉朽的橫掃姿態，卻完全不一樣。”
“掃滅剛剛那十萬大軍的時候，闔閭給人的感覺是無敵。”
“掃滅這十五萬大軍的時候，闔閭給人的感覺是雖然很強，但並沒有強大到不可戰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