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食堂

他問我王哥,那咱去哪裡呀?我說咱們去那個礦上去溜達溜達,我說跟我一起來的人,他們都在那裡,小楊說也可以吧,我說你咱倆開一輛車到那裡了,都幹啥的時間段先回來,我沒事跟他們在那裡玩兩天,我倆開了破土垃圾就去了那個礦上,剛才看了劉會長看到了,你回來幹啥呀?我說我回來找你看看我還能回這裡幹活不?他說你要真想回來,這裡還真缺人呢。

我說老馮他們還沒有上來啊,他說還沒到點兒呢,他們現在幹個8個小時的班,我說是不是應該快了,他看了看他的手錶說還得一會,大約得一個多小時,他說沒事兒,你就擱這裡轉轉吧,這裡有的是好玩的地方,其實實際上我對這裡是挺熟悉的人,我就去了老馮他們的那個宿舍等了一會兒,後來做的也沒有意思,我和小楊就出來了。

去找劉礦長那個廠,不坐在那裡閒聊了一會兒,後來老馮他們省點兒來,等會兒能看到了告訴我說他們上來了,我出去的時候老馮他們都看到我了。

小王在那裡也看到我了,小王說,嘿,你怎麼回來了?你那裡完事了嗎?我說還沒有,就是想你們了,東西來了,今天過來看看你們,老彭說我們先去洗漱一下,然後我今天你就別回去了,我們坐在一起喝點小酒,其實那時候我不大會喝酒,但偶爾高興的時候也和他們能扯一會兒。

其實喝酒那是小事,主要就是在一起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吧,他們洗漱完了之後,然後小王說我去食堂打飯去,我把小姚就介紹給他們,其實世界上除了在外的人能做到一起都是很有緣分的,小楊的愛人也是挺爽快的,對了一切也是看得過去的。

這樣,加上那幾個人我們都坐在一起,其實沒有桌子就打的,那個小地攤兒就得是他們的宿舍鋪上,然後小王去買了點酒,因為這裡的小鋪還是很方便的,我們坐在一起聊天的,我說老馮在這裡乾的怎麼樣?一個班能給我多少錢,我們這裡還可以吧,比我們做那個木工強多了,現在算來一個班100多塊也挺好的。

我說我想回來待一段時間,他自己還能掙錢也不來,我聽劉行長說這裡缺人了,小王說可不曉得我們現在那個班總共才三個人了,那個戴爾班的回家了,我們現在來說實話,出乎也不是那麼多人,我說那我回來也不能去你們那個班,他也得調理一下,不過是的現在下面總共就三個班兒,這輪流著下去幹的,打的面兒不是那麼多的,留下那些工人也有回家的人。

我們這樣就邊吃邊聊,後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接近就是吃飯的尾聲了,我跟小姚要不你也在這裡吧,這裡床鋪是夠用的,小丫說不讓來,我得回去咱們那裡一下走了倆人,剩下他倆了,萬一咱倆換老闆去了對我們影響不好,我說那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呆兩天,其實實際上互相當中他們都是一個整體,對這類事情也沒有什麼大說的,我感覺小喬開車走了有可能看我沒回去,也進了宿舍,那小王你要是想回來乾的話,你就這幾天就回來吧,困了實在是缺人。

再說了,現在是缺的是大班班長,你也沒有什麼技術,回來之後我看看給你安排一下,我一想在那裡一天能掙50塊錢,反正就是沒有危險性,但是除了做工畢竟是為了掙錢嘛,我說那這樣,我明天就去把行李取回來,然後我跟老夫子說一下,看看他放不放我走,他說沒事,只要你想回來,我跟老胡說他一定會讓你上這裡來的我說那這樣就好辦了,在那裡存了一些,然後第2天早上他們都下井了,我就直接走著走著回到我們那個廠裡,其實是最遠的,離那裡大約也得有七八里地吧,早就場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都你說才有多遠,因為在困難他們起來的也比較晚,吃完飯之後都八點多鐘了,再說了我走這條路也沒有著急,一邊走一邊玩的。

回去之後我跟小姚就說了,小孩說要這樣的話我也想去,我說你去咱們家走倆這裡剩倆人了,場地有點就照顧不過來了,我說那不行,等老付來了看看跟他說一下能不能行,那天老夫沒有去,我也沒有回到礦上,又隔了兩天老夫去到廠裡,我跟他提起了這個事情,他說小王你還沒有死心嗎?他說有困難打電話跟我說了,我知道人家是有電話的,因為應該是厂部領導那個是科長,我們那個階層是沒有的,我說小姚也想跟我去,你看這裡是哪?這還能繼續下去嗎老夫說了我是希望你倆別走,你們去那邊跟這個季節能比這裡多掙一半錢,但是去到去那裡吃飯的錢,也沒有多大的意思,把你們倆想好要走完我也不管,但是你們回來的時候要跟老闆說一聲,因為那時候我就沒有權利再把你們招回來了,我說小楊你想好了嗎?他說行的,這樣的我倆就開著拖拉機把行李拉著的,讓那個小孩也跟著我們去,後來那個小孩說他不會開車,我說不會那麼累吧,你把我們送去不可以了,他不說那倒沒問題。

他不開車把我們送到了礦上,等會能看到我們回去,他就知道這是要去他那裡幹活了,技術實際上,當時的心裡也是很矛盾的,警校的活我也幹了一個多月,對這裡我也比較瞭解,所以說有些事情還是猶豫不定的,劉光亮說今天你們是不能下去的,準備一下買一些東西備用的,然後呢,明天我給你們安排。

就要在那裡待了一天,晚上老公他們生日的時候,我們又鬧了許久,有的話呢,告訴我們說,明天你就跟那個姓劉的一個吧,一會兒我給你把他人喊來。

他告訴小夥兒,你去把那個老劉喊來。

那個姓劉的來了之後,我一看他也是應該是外地人吧,個子不高,長得挺結實的,年齡應該在30~40歲之間了,有空再說,明天開始你就帶他倆,還有你原來那個小工,你們順著成為一個主力,然後你們相信,就是一個班的。

都互相寒暄了幾句,也沒有別的說法,出門在外幹活的人沒有那麼多說道的。

去下井,我們在領礦燈的時候,因為編號的問題,所以說沒有小姚的燈,因為我當時在這裡已經登過記了,所以說我找我原來的號就可以了。

其實實際上是已經臨近春節了,礦上走的人是比較多的,我在的時候連腳踏兩條都有七八十人,但是我這次數的數走的能有1萬多的人的,還有沒走的本地的過年也要回家的,所以說這有個問題,我們就在想過年的時候礦上怎麼辦呢?但是畢竟我們是第1次去那裡打工嘛,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問的好。

夏天干的活還是比較順利的,一晃之前我們在那裡待了將近兩個月,春節了,那個老劉說我們是不回家的,不知道你們我說我們那不能不見幾個人回去了,因為老馮他們沒有張羅,所以說這些人應該是留在礦上,他說你留在這裡也可以困了,我在這裡幹了三年了,一般的成都春節礦上都是有安排的,附近的有的回家過年兩頭的早都走了,所以說呢。

我們剩餘的人員應該都是在這裡了,不過也沒事兒,這裡過年跟跟家是差不多的,甚至比家裡吃的還要好,這樣呢,我說那我們過年的時候礦上停不停產,他說那是必須的,一般的從23小年就停了,我們可能是應該是後天吧,我們算了下日子應該是後來老馮他們上來之後在一起互相談起了這個話題,老公說如果要是23停產的話,我們回去還是來得及的,我從這裡來回趟這個通道,我從這來回路費你猜,耽誤工作時間回家是有點不算不太合適的,我問老劉我說一般我們開工的時間是什麼時間段呢?比如說一般的正月十五以後正月十六是正式開工的。

我說老婆你算算日期是不是不合佔,小王也說了。

我們就不用回去了,差這麼幾天,在哪裡過年不一樣,後來老劉說你們沒明白老馮那心裡想法他是有家的。

有孩子,所以說他是惦念家才這麼想的,老馮說可不是咱們的,我家裡兩個孩子呢,還有老人,出來這麼長時間了,也確實有點想家了。

老劉說,你要是如果實在想走的話,你必須明天就跟礦長說,有些事情安排前面,因為你的工資還沒有結,到年底的時候老闆都是非常忙的,你不打那個提前量。

等到過幾天人家真的忙起來了,就沒有人管你這些事情了,即使人在別人走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這些的,現在說可能都有點晚點了,但是你一個人的話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看了看小王說你不回去了,小王說我不回去了,我有那來回的路費給家裡頭,優惠是他們能過個好年的。

老彭說我也是沒有辦法,這出來現在大半年多了,我自從來到這裡還沒有給家發過電報或寫個信呢,他們可能現在都老擔心我了,這麼長時間沒有信兒,老劉聽了老馮的話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那麼長時間都是有休息的,你為什麼不給家裡通個信兒呢?老劉說你不用親自去吧,你告訴礦長或者是下山的人,他們就能給你代班了,老方說我當時沒想那麼多,也是覺得不好意思這個事情,老劉說這裡的人不講究,那些有事你就說話,辦不到的別人不用帶你,出門在外的人都是這樣的,我一般的時候也不經常下去的,每次對家裡頭匯錢了或者各方面的,我都投訴別人,你就給我辦了,因為下山一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說呢,以後你有事要真要提前的,這可能是啊,你跟闊老師我都不見起來讓你走了。

我說老劉那為什麼呢?老劉說過了,年之後開工人員回來不一定那麼齊全,所以說呢礦上留的人是個主力,再說了都走了,碰到這裡值班的各個方面的問題出現多了人少根本是做不過來的,再說了食堂那裡,萬一人家出事要回家就做飯都成問題了。

老劉說今天都這麼晚了,你就不要跟礦長去說了,明天早上的時間段你要見到他人你是必須說的,但是我估計他是不讓你回去了。

有一個礦上就剩我們這三個板了,而且營業員不滿額,你合計合計他能讓你走嗎?第2天早上老馮就和礦長說了,擴大開放,你咋這麼不吱聲呢?現在仍然已經定下來了,你又早早的回家了,但是工資錢我是給你算不了的,你必須找老闆去算工資,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

這就是變相的不要老馮回家了,所以說,我就跟老婆說了,我說這樣行,跟礦長說讓他給打一個電話。

然後跟家裡說一下這個狀況就妥了唄。

他說他能給辦嗎?我說你這個人呢就是這樣,有些事情你不問怎麼知道呢?我說我去給你問,我找到了劉礦長,我的困了,這樣吧,你給老馮打一下電話,讓他跟家裡說一下他在這裡回不去的狀況,他說你讓他把電話號拿來,然後我給他撥通了,他跟家裡直接說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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