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橈,已經被開除了。”白君瀾對白烙說道。
……
文江武院的十人都愣住了,他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開除?白橈被開除?那個東臨的英雄,文江的夢魘,白橈,被東臨人開除了?
白烙狂躁的向白君瀾抓去,“你說什麼?”
白君瀾也不會任由他作為,一掌將白烙的手拍開,“就像你聽到,白橈品德敗壞,已經被開除了,他和東臨已經沒有關係了。”
白烙剛剛的暴躁大半是演出來的,但此刻,他真的怒了,憤怒到無以附加。
他去年就該畢業了,因敗於白橈心中不甘,才延後了畢業的時間,苦練一年,只為找回場子,現在卻告訴他,白橈已經不在了,還是被開除!
本在一旁看戲的餘下幾人,再也坐不住了,白橈是他們的夢魘,但同樣是他們所尊敬的人。
武者永遠崇敬強者,更何況白橈為東臨挑戰整個文江的行為同樣讓他們動容敬佩。白橈這樣的人物被開除,你們這些廢物,憑什麼站在這裡?
文江的學生都是怒火中燒,一臉逼人的戾氣,氣場駭然。
這時在場人都看到了文江學生們的變化,意識到情況很不對勁,不明白文江的人為什麼這麼在意那個敗類白橈?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講清楚!”木元婧難耐不住,衝到白君瀾面前。
“諸位要是對此有興趣,之後我會詳細說明,但音樂會馬上就該開始了,諸位先請離開這裡。”無論如何,夏夕的音樂會還是首要的,白君瀾不想跟這些人糾纏。
一直在後面默不作聲的白京崖忽然有了動作。
一柄大劍出現在他手中,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如鬼影一般站到了中央的舞臺上!
以一種冷漠而不可撼動的聲音說道“想繼續開音樂會?打敗我。”
與白烙這樣到處惹事的攪屎棍不同,白京崖人狠話不多,要麼什麼都不做,要做就做絕。
有了白京崖起頭,文江的其他九人也不甘落後,紛紛上了臺。
“讓我們見識一下,能開除白橈的東臨人,到底有多大本事!”木元婧此刻的心情很糟。
即便他們想逼出東臨的高手,也不該這般魯莽。但白橈的遭遇,讓他們無比憤慨,感性壓倒了理智,終於激化了事態。
場下東臨的學生們無不駭然,白君瀾都懵了,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突然演變成這個樣子,他們怎麼敢!
可憐的夏夕一陣頭暈,涼涼了,沒救了,就算能打贏這些人,她的音樂會也開不下去了。後悔當時怎麼就傻了吧唧的答應了學校的提議,在這種時候開音樂會呢,果然還是胸太大了,人變傻了嗎……
有人犯愁,也有人高興,比如此時混在觀眾當中的白旭同學,他是來這兒是為了找他整天不見人影的老哥,可惜人沒找到,反而被迫聽了這麼久的音樂,他早就煩了。
沒想到,發生了這麼戲劇化的反轉。
有架打?白旭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迫不及待的要去大打一場。他的位置很靠後,這會兒也不想往前繞了,直接猛然一跳,手急速伸長,向前一翻就來到了臺上。
還沒等他說幾句大話,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么,這不是白傻子嗎?上次被揍了怎麼不長記性,還敢來?”
白旭看過去,說話的是白狁赫,去年的比武他也參加了,就是敗給了這傢伙。
“是你呀,俺記得你,俺不跟你打,賊沒勁。”白旭無視白狁赫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