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美人,來,給我倒酒。”白邦餘真的醉了,指了指正在吃點心的白月。
說實話,作為一個修煉者,還是白家的修煉者,想要像他那樣攢出多餘的脂肪,練出這麼差的酒量,恐怕很不容易。
白月特殊的感知力,使她無時無刻不接收著常人無法想象的資訊量,所以白月處理資訊從來都是精挑細選,像剛剛那樣的垃圾話,根本近不了白月的身。
白月聽不到,但有的人能聽到,比如白夜、盈盈、殷鴻煊。
最先反應的是殷鴻煊,他招了招手,叫來一群鶯鶯燕燕,“這裡陪酒的姑娘多得很,儘管挑。”
可白邦餘這會腦袋不太好使,沒聽懂殷鴻煊維護的意思。
“不用,這些庸脂俗粉,我膩了,我就要她,快,給我倒酒。”白邦餘推開身上的姑娘,繼續衝著白月說道。
白月繼續再吃點心,還有些好奇的抿了抿面前酒杯裡的酒,覺得不好喝,又放下了。
此時盈盈已經揮著鞭子要殺人了,她才是殷家最肆無忌憚的存在,不管你什麼白家不白家,“找白月姐姐麻煩的人,都要死!”
這一鞭子來的飛快,白邦餘根本意識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啪。”一人影擋在前面,正是盈盈的哥哥殷鴻煊。
一道血痕從脖頸蔓延到衣服上,“盈盈這件事交個我來處理,”說話間剛剛的傷口竟在慢慢癒合!這如果不是特殊功法,就是煉體期的表現!
怪不得就連殷隘也要叫哥哥的殷鴻煊,面目如此年輕。
滿座賓客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也不知到底是在震驚什麼。
盈盈當真如此肆無忌憚?霸道的殷鴻煊默默受了盈盈一鞭,還客客氣氣的求情?殷鴻煊竟然有疑似煉體期的修為?
僅僅一幕,讓所有人的腦中不知閃過了多少念頭。
“砰。”
還沒等僵持的二人反應,白邦餘已經暈在了桌子上,當然不是醉暈的,顯然是有人敲暈的。
“這位白大人好像醉倒了,趕快找人把他抬回去吧。”白夜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旁邊,一臉無辜的說道。
幾乎沒人看到白夜的動作,旁邊的殷隘嚇得縮著脖子。
“是是是,聽到沒有,快把白大人送回府中。”殷隘附和道。
殷鴻煊,深深地看了白夜一眼,指著昏倒在桌子上的白邦餘,“把他送走。”
盈盈沒能殺了這個東西,覺得很不舒服,坐回到位置上悶悶不樂。
白月依然事不關己地吃著點心。白夜回到座位上跟白月一起吃。
這件事終究就此揭過了,沒人敢說什麼不是。
今晚的酒宴幾番跌宕起伏,終於迴歸平靜。只是賓客們被今晚發生的種種攪地心煩意亂,基本都沒什麼吃喝的興致了。
殷鴻煊知道今天的宴席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示意散席。
離開的時候,白夜白月吃的很開心,盈盈有些悶悶不樂,鄭俊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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