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剛要走,卻又被盈盈拉住了。她好像有話要說,又沉默了許久。
白夜耐心的等著。
“你能帶我走嗎?”這是殷盈盈對少年說的最後一句話。
白夜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抱歉。”
“沒關係”盈盈收拾好情緒,又露出那般美好的笑容,她轉向白月。
“白月姐姐,你送我的花我會永遠儲存好的,我記得,玻璃花,開放就不會枯萎。”
。
去傳送門的路上白夜有些納悶的問白月,“你真的確定盈盈恨殷斌和殷鴻煊嗎?”、
“殷鴻煊來的那天,雖然一閃而過,但很清晰,很強烈。”白月肯定的說道。
“鄭俊真的沒有受御獸術影響的痕跡嗎?”白夜又納悶的問。
“沒有。”弟弟連續兩次質疑她,她有些不耐煩。
“唉,鄭俊為什麼不覺得自己手裡的吞靈決來的不太正常呢……是了影響人思維的不一定是法術,還有感情。”白夜愣愣的看著白月忽然想通了什麼。
此時鄭俊已經等在傳送門旁邊了。
他需要去白家彙報殷城的情況,而現在唯一能開啟傳送法陣的人只有白邦餘了。
“殷城的情況你打算怎麼說?”白夜問眼前的鄭俊。來的路上他已經聽白邦餘介紹過殷城現在的形式了。
一邊的白邦餘也豎起耳朵來,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大體就是一幫有志之士推翻了城主的殘暴統治吧。”鄭俊無所謂地說道。
“吞靈決、御獸術的事?”這才是殷城事件中最大的問題。
“殷家練吞靈決的人大多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御獸術也不會繼續這座城中使用,我會把罪責全部推倒殷家死去的幾人身上。保下其他人的命。”鄭俊誠懇的看著白夜的眼睛,希望白夜認可他的做法。
如果白夜將殷城的事完全如實交代,殷家是保不住的。
但想要攔下白夜,已經不可能了,所以鄭俊只能賭白夜願意給他一個改變殷城的機會。
“嗯。”白夜認同了他的做法,這是一開始就決定好的。
白邦餘有些怏怏,無論怎麼彙報,他和那幫包庇殷家的人,知情不報的罪責是跑不了的,畢竟殷城的事已經存在幾百年了。
算了,伸頭縮頭都是一刀,而且自己找回了戰神的後代,立了大功,應該能苟活下來吧。
白邦餘去一邊的工作臺啟動了傳送陣,回頭向白夜確認“先去東臨城是吧?”
“嗯,這是父親臨死前交代的。”白夜答道。
雖然自己受到的命令是帶他們去白帝城,不過繞路去一趟東臨應該沒問他吧……
法陣啟動,幾道光束聚成門型,下一瞬間門型的區域浮現出另外一個地方的景象。
“來著邊登記一下身份資訊,就可以透過了,”白邦餘指了指身邊的工作臺,“有對鄭俊說道,金鑰我已經取消了,可以隨意使用了。”
鄭俊告了聲謝。
使用傳送門是需要身份驗證,白夜白月曾經黑戶的狀態是無法透過的。不過白家已經幫他們重新登記過戶口了,白夜走上前去,將手放在工作臺上,相關的資訊浮現,白夜發現上面標註的戶口所在地正是東臨城。
幾人最後向鄭俊告別,離開了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