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呂義突然想到什麼,向一處石柱衝去。
“怎麼了?”李虎疑惑地看著呂義抱著一根柱子手舞足蹈。
“我明白了,哈哈,原來是這樣!”呂義欣喜若狂,李虎從沒見過他這幅模樣。
“不會是被妖邪入體了吧?”李虎臉色漸沉,緩緩靠向呂義身後。
“虎子哥,你看這……”呂義察覺到李虎靠近,轉身看後看去。
原本對著呂義後頸的手掌,因他的回頭而偏在他的肩頭。
“啊……”呂義一聲痛呼,被震得連退數步。
“你幹嘛呀?”呂義一邊揉著肩頭一邊抱怨道。
“你叫什麼?”李虎問道。
“呂義呀。”
“我叫什麼?”
“李虎呀。”
“除了我,你還有一個最好的朋友叫什麼?”
“小武。虎子哥你這是怎麼了?”
“剛才你那個樣子,我懷疑你被妖邪附體了。”
呂義張了張嘴巴,啞口無言。
“究竟是什麼事讓你開心成這樣?”李虎好奇道。
原本還很是興奮的呂義此刻有些蔫了吧唧,指了指柱子上的刻痕說道:“這些應該是那人開創這套槍法時所做的推演,起初看這些東西不知其意,現在再看這些東西,不亞於有人替我細細講解。”
說著說著,呂義似乎忘記疼痛,又開心了起來。
“這樣呀,你先留在這裡,我左右無事,再去看看這裡有沒有出去的方法。”李虎說道。
“好。”呂義沒有客氣,點頭應下。
……
一片荒原,看似無盡,就這麼橫在上官正天與江燕兒面前。
“這不對呀。”江燕兒疑惑道:“我們已經走了那麼遠了,再加上這個看似無邊的荒野,這麼大的一個地方,怎麼可能藏在一片礦山中。”
“一片礦山確實無法藏的住這片荒野。”上官正天目光閃爍,看著天空說道:“這裡應該不在礦山中了。”
“怎麼會?”江燕兒難以置信。
“走吧,穿過這片荒野,或許就能看到這裡所藏匿的東西了。”
上官正天踏入荒原,江燕兒緊隨其後,從高空看去,就像兩隻小螞蟻在綠色畫布上緩緩移動。
走了兩個時辰,此地雖無陣法陷阱,卻有一種難言的異樣感覺束縛在心頭,讓人心生惶惶之感。
“好累啊。”江燕兒喘著粗氣。
上官正天挑起眉頭,他終於意識到怪異感覺從何而來了:這片荒野上的空氣比起別處多了一絲黏稠感。
最邊緣處,是沒有這種黏稠感的,隨著兩人逐漸深入,這種黏稠感也在一絲一絲地增加,無聲無息,難以察覺。
上官正天隨意地揮了揮手,似有比蛛網更細微的絲線藏匿其中,無形無影,微不可查。
“怎麼了?”江燕兒看到上官正天的動作,也學著樣子甩了甩胳膊,她皺著眉頭,隱約感覺有些奇怪,卻不知究竟是哪裡有問題。
“沒事,歇息一會再走吧。”上官正天看向遠處,不知所想。
“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瞞我了?”江燕兒狐疑地看著上官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