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熟睡有寶榻恢復和二後陪伴,讓雲憶是起榻都不想早起。不是二後調侃雲憶都還不起來吃東西,更別提檢視弟子介紹九域爪牙的情況。
在雲憶將肚皮填飽後,喝上兩碗茶把弟子信看完,這才跳下榻將二後抱在一起。月嬋不解道:相公,你又幹嘛呀!都看了幾日了,還沒看夠呀!
雲憶含笑趴榻前:怎麼可能看夠,要是允許,相公可老想天天這樣看兩位娘子了。
魅姬笑了笑:好了,你收魂器吧!收完了讓嬋妹為你更衣。
魅姬說完召出青藍色龜甲,將自己和月嬋罩住,雲憶才回身解了磨具的封印,去除砧臺將磨具拉下。開啟磨具的一瞬間,那璀璨奪目的七彩魂焰便升了起來。赤橙黃綠青藍紫,本是五色晶石融合在一起,確有著讓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雲憶見此含笑召出殺戮天翼,便一把抓住那二尺手臂粗的杖把,便是引火燒身瞬間引爆地室。在混元倪獸和殺戮天翼合力之下,才逐漸將魂焰壓下,修復雲憶表皮所分解的驅殼。
半個時辰後,雲憶恢復嶄新嫩白面板,殺戮天翼也緩慢收回。雲憶才咬牙以滿魂力將魂器拿出磨具,這一下讓二後是欣喜若狂。其丈九杖身規整有序躍起憨厚獸首,雖浮動沒有之前魂器的誇張,確生動活潑猶如盛典鬥獅。六尺杖身的寬度以超乎想象的生猛,幽美的拉線水滴將其揮力可發揮至極致。各帶有一隻一尺曲美螺旋大角九獸首,將杖首在此塑的憨厚霸道。更讓人意外的是,那層次妖嬈的六尺魂焰,與丈身一樣深青碧綠又附帶濃黑。
魅姬見後含笑收了龜甲:相公,有幾何?
雲憶聽後含笑:我試試看。
雲憶說完便咬牙連起直劈,雲憶不虧是玄家出眾的孩子,以最標準的直劈上起下落百次,巨杖從緩慢落地。雲憶便是大口喘氣:不行了,太重了。
月嬋含笑下榻將巨杖收回雲憶魂納虛,召出衣物給雲憶披上:好了,坐下歇息片刻在趕路也不遲。
月嬋扶雲憶至榻前座下,便是全身肌肉抖擻,抱著酒罈大喝。魅姬含笑不語檢視信文,待雲憶緩上來後:我這本是修復裁決之杖的,這下好了弄出這麼大的裁決之杖,可真夠累人的。對了,大魅兒,要不要先給姑奶打聲招呼?
魅姬含笑:打了招呼估計你就見不著人了,姑奶雖然為正事此事,可爺爺對其父子一清二楚。
雲憶點點起身,月嬋才伺候雲憶更衣。魅姬含笑召出龍騰虎躍:記住了,咱們現在動一發便無法撤回,要麼改變格局搖旗,要麼就是無法在掌控北海。
雲憶聽後點點頭收回雙杖:我知道了,你們倆放心吧!回去後把翠兒接回來,不能讓她老待在外,成了九域的目標可就麻煩了。
魅姬點點頭,等雲憶換好衣,才抱著月嬋不願意鬆手。少許在走到榻前喝口酒,魅姬無奈含笑:等看這麼多年了,還是不能改改毛病。
雲憶伸伸舌頭才回身召出虛空之門:走了,幹活了。
雲憶走後魅姬才下榻,將物品全部收回,月嬋含笑為魅姬更衣:姐,我最近發現個有趣的魂技。
魅姬聽後含笑道:又是秘術?
月嬋輕嘆口氣笑笑為魅姬披上披肩:可以修身養性返老還童的哦,還不影響相公身體。
魅姬聽後含笑眯眯:那回去試試吧!
武夷城南,在過了燥熱的晌午後,雲憶才來到河谷入海口的魚民船隻停靠處。百餘艘小扁舟在礁石前,微微上下起伏,除了以捕魚為生百姓在近海居住,隔壁便是武夷城渡口。
雲憶到後打聽出來獨孤乾元的位置後,才漫步來到扁舟東側月牙彎。靠山望海的成蔭處,一座規整的三層三主室兩跨院宅院,前有兩艘三丈尺扁舟。
雲憶看後含笑起馬來到院外,在院前望海小半個時辰,突然背後傳來清脆的男童聲:別動,雙手舉起。
雲憶聽後回身一看,一位身高三尺,胖嘟嘟的小傢伙,身著青藍綢緞衣物,梳一小辮子。手握一把六尺魚叉,盯著自己噘著小嘴,其前後站姿雲憶一眼便能識破受教嚴厲,又有魂士巔峰飽瑩魂丹。
雲憶見後含笑蹲下:哎,你叫什麼名字啊?
孩子收回魚叉:我叫飛龍,你叫什麼?來我家做甚?
雲憶聽後笑了笑,回身召出一罈酒喝上兩口:我來這遊玩的,確不想被你個小傢伙給逮到。
飛龍撓撓頭,縱身跳到雲憶的馬上,便揮舞魚叉在院外遛圈。雲憶見後含笑不語,仁由孩子玩耍,確一直目視遠處海面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