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和那個特別行動隊的隊長,滿懷歉意的把浪子的父母和蕭清風等人,請進了一個小宴會廳中。
在經過一番的安慰和道歉之後,孤狼鄭重其事的說道:“我首先代表上級領導對大家表示感激,那些肉麻的話我也說不出口,大家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就夠了。根據這次行動取得的巨大勝利,和在這次行動中阿浪兄弟做出的重大貢獻,上級組織已經破格把他吸納進了編制,他的正式任命書估計年底就能批下來。也就是說,他現在的所有治療和後期的安置都將由國安部門負責。而且,他早先的那些賬務糾紛,也由上級領導妥善的進行安排處理。並且,考慮阿浪家庭的實際情況(浪子是家中的獨子,而且尚未婚配),今後阿浪的父母也將被接到省城的某個療養醫院,在那裡享受政策上相應的工作安排和生活照顧。另外,上級部門對阿浪的情況也非常的關注,考慮他的嚴重病情,現在已經做出了相應的特殊安排。估計這幾天,他就會被轉到一家級別更高也更為專業的軍方醫院,在那裡他將會受到更好的治療。”
孤狼說完之後,示意娃娃和蒙山龜先陪同浪子的父母到裡面的一個房間,稍事休息一下。
接著,那個特別行動隊的隊長清了清嗓子,對大家說道:“這次的觀音山閻王鼻子事件,你們大家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同時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再次的代表組織對你們表示誠摯的感謝!正如上級領導所說的,你們才是真正的武道中人,是我們應該尊重和借重的民間隱逸奇俠!”
說完之後,他猛地站起身,啪的一聲,對大家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蕭清風他們也立即紛紛站起,按照江湖上的禮節,對他拱手回禮。
重新坐下之後,這個特別行動隊的隊長繼續說道:“現在那個觀音山閻王鼻子事件,已經被省廳完全的封存了起來,至今地方上還對這次事件一無所知。在這個事件中所有被擒獲的悍匪和相關人員,也都已經秘密的移交給了國際刑警組織,由他們進行專案處置。在這所有的材料和報告中,除了孤狼同志和現在已經被正式吸納的浪子,裡面沒有任何的你們的痕跡。所有和你們相關的資訊,都被我們巧妙的進行了保護性處理,在裡面沒有留下絲毫的破綻。所以說,你們七人今後的生活將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至於孤狼和日後可能康復的浪子,他們兩人的家人也都將變換身份,到其它陌生的環境開始他們嶄新的生活。而他們兩人,也將繼續從事隱秘戰線上的特殊工作。”
他說完之後,孤狼突然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對蕭清風說道:“清風老弟,這是當時我假死的時候你們交給我家人的那二十萬,現在我把他交給你,你拿去分給兄弟們,算是這次對大夥的獎勵吧!”
蕭清風連忙站起來推辭道:“狼哥,你還不清楚兄弟們嗎,難道我們做這些會想要得到什麼回報嗎?你們組織能夠這麼照顧阿浪一家人,我們就非常的滿意了。至於你的這筆錢,和另外我這裡還掌握著的一筆錢,我們是不會動它一分的。”說著,讓靜心掏出了那一沓的銀行卡,交到了孤狼的手中。
那個特別行動隊的隊長見狀,連忙說道:“我說清風老弟,你就別再推辭了,這些錢上級領導已經專門做了批示。這次事件,假如不是清風老弟你們如此的耗費心神與那個白衣人鬥智鬥勇,最後把他勸降反水,從裡面閃電般的發動了智取強攻,那結局將會是極難預料的。就那個基地幾乎堅不可摧的地下堡壘,我們要想從外面強攻,那將肯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更別說,能抓到白衣人這麼一個極為重要的汙點證人了。這次,就連國際刑警組織都對你們大加讚賞,說你們為他們最終徹底摧毀這個國際犯罪組織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貢獻。甚至就連他們也鄭重承諾,等整個案件完美結案之後,一定會拿出一筆可觀的錢當面對你們進行獎勵。但後來,被咱們省廳的領導婉言謝絕了,而你們面前的這些錢就算是省廳對你們表示的嘉獎。你們大可心安理得的收起來,至於以後做什麼用,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呵呵呵……”
蕭清風聽罷,示意靜心把那些卡重新全部的收了起來,然後朗聲說道:“也罷,既然如此,我們兄弟如果再推辭,那就顯得太不夠灑脫了。那我們就先把這筆錢存起來,算是我們逍遙九仙的一筆儲備基金吧,日後一定會讓它們花在適當的地方的,呵呵呵……”
之後大家又開心的聊了一些其它的話題,然後孤狼他們兩人就帶著浪子的父母走了。看看大家離家都這麼久了,蕭清風和大家商議了一下,留下剛來的娃娃和蒙山龜在這裡等候浪子下一步的轉院情況,其他人就先返回YZ市。
大家回到家中,自然少不了跟家人和親朋做一個圓滿的謊言,解釋這兩個多月消失的原因。雖然,在這之前,娃娃和蒙山龜兩人為他們做了大量的掩飾工作。當畢竟是兩個多月的憑空消失,這讓他們的家人或多或少的產生了種種的疑惑。
更何況,孤狼的“死亡事件”剛剛過去,這不禁的讓大家都比較的敏感,甚至胡思亂想。
當然,也只有蕭清風的愛人隱約知道這裡面的某些真相實情,但她從來不會過問他們的任何行蹤。
因為她堅信蕭清風他們所做的事情都是正確的,而且她也完全的相信他們這些人的真實能力,當然自然也不會在外面透漏任何的片言隻語。也正是她如此的淡定從容,讓其他人也都慢慢相信了娃娃和蒙山龜兩人的掩飾。
在不知不覺中,又是三個多月過去了,在浪子順利的轉院之後,娃娃和蒙山龜也都返回了YZ市,開始了正常的生活工作。
這段時間內,在蕭清風手中的強大資本運作下,蒙山龜和啞巴完全的接手了孤狼的那個戶外俱樂部,把這個集盈利和公益為一體的經濟實體繼續的經營了下去。
一方面,對蒙山龜和啞巴也是一個穩定的收入,讓兩人從此有了正當而又穩定的收入;另一方面,這個戶外培訓營也再次的成了大家的核心據點,給大家帶來了無窮的樂趣,讓大家更加的迷戀上了大自然的本真存在。
好在人家啞巴本來就在這個圈子裡有著一定的聲望,而蒙山龜的交際能力又是非常的出色,再加上蕭清風和靜心、娃娃他們的大力參與和支援,這個戶外俱樂部的接手和經營進行的非常的順利。
與此同時,蕭清風還不時的前往省城的那家軍方醫院,探望浪子的治療進展。偶爾的還和孤狼進行簡單的見面,但因為孤狼這段時間內要密切的配合省廳和國際刑警組織的相關工作,所以兩人每次也都是匆匆見面,然後隨即別過。
但讓大家欣慰的是,在軍方醫院的積極救治下,浪子的情況慢慢的有了一些好轉,不時地傳出來一些讓人興奮的訊息。
當然,在這段時間內,蕭清風他們也受到各方面對浪子一家人的行蹤的反覆追問。雖然,他們這些人的出發點和本意都是出於關心和好奇,但讓蕭清風他們也有些慢慢的不厭其煩了起來。
幸好,浪子原來的那些債主,在得到了某些暗地強硬的警告或處理之後,倒是完全的都消停了下來。但是,這又讓一些好事的人們,對浪子一家人的突然蒸發,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也就自然的衍生出了各種各樣的猜測。
有人說,浪子是被那些放高利貸的什麼所謂公司,給按規矩幹掉了;有人說,浪子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選擇了走上了某條犯罪道路,而家人也在不得已的情況下逃亡了外地;也有人說,浪子很可能買彩票中了什麼鉅獎,在輕鬆還完所有債務之後,隱身到了外地,做起了土豪的奢侈生活,然後被人家黑社會跟蹤……
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這些精力旺盛的好事者,也就對浪子的事情失去了興趣,他們又開始了下一個敏感的話題,盡情的意淫了起來。
這或許就是國人的一個常見詬病吧,他們常常的聚集在街頭巷尾,肆意的打發著自己無聊的生命。他們這些人非常的熱心和鍾情於第三者的某些意外,似乎是在其中獲得一些虛無的快感和滿足。
他們甚至變態的喜歡看到身邊的某些人,甚或是一些毫不相干的人慘遭命運的折磨,而在這其中,他們竟然會從心底萌發出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和興奮……
時間又是兩個多月過去了,這一天孤狼傳來了讓大家極為振奮的兩個好訊息。一個好訊息是,那個觀音山閻王鼻子背後的國際犯罪組織,被國際刑警組織經過數月的苦戰,終於徹底的連窩端掉了。
不僅依法緝捕了幕後的兩個日本人大老闆,和這個組織的幾乎所有骨幹分子,還順帶挖出了,一個國際性質的非法資訊交易平臺。甚至就在YZ市也依法密捕了一名,靠出賣各種資訊獲利的GONGWU人員。
另一個好訊息是,浪子在那個軍方醫院的大力醫治下,病情奇蹟般的好轉了起來。原本理論上絕對不可能再站起來的浪子,竟然打破了這個理論常規,已經能夠勉強的獨立行走了。根據主治醫生的話說,他這種情況在醫學上也是一個奇蹟,不知道是浪子本身的頑強意志力,還是浪子的身體素質本來就異於常人。
目前,浪子已經被國內的一個尖端醫學科研機構注意到了,他們承諾將對浪子進行完全免費的下一步跟蹤觀察和治療,試圖破解浪子大異常人的關鍵所在。唯一可惜的是,浪子完全的喪失了說話的能力,成了一個真正意思上的啞巴。但是,就算這樣,浪子的情況也足以讓大家愉悅歡呼了。
當天晚上,蕭清風就興沖沖的召集大家,一同來到了笑彌勒所在的那個山莊酒店。
在酒桌上,大家正喝的高興,啞巴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最近聽說,離咱們不遠的那個黃山後面的,鳳凰屁股門的從未乾過的深潭突然沒水了,你們有誰聽說了嗎?”
小道士道:“不錯,我也聽說了,說是有半個多月了吧。好像還聽說,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什麼地質勘探隊,有的還說還跟來了什麼電視臺的記者,但是最後他們也沒看出來所以然,也就自然的不了了之拍拍屁股走了。今天就算二哥不提,等會我也正要準備跟大家商量一下,哪天咱們有空去看看。我聽說,那個地方還挺邪性,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的,我就納悶了,那麼個小破地方竟然還被叫做什麼鳳凰屁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