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蘇小北哼著小曲回到步行街,拐進廣場最西側的小巷,把摩托車還給了隔壁包子鋪,又和袁洪濤閒聊了幾句,這才返回了自己的小店。
可是剛走到小店門口,他就感覺有點兒不太對勁。
掛在門上的“有事外出”的木牌,不知被哪個混蛋給摘了下來。
扔在地上不說,還在上面踩了幾腳。
蘇小北微微皺眉,彎腰把木牌撿了起來,拂去上面的幾個腳印,正打算推門進屋,就隔著玻璃大門,看到了被鞋帶勒著脖子的阿呆,正凌空吊在門口天花板的倒鉤上。
阿呆翻著白眼,拼命的掙扎著。
“阿呆!!!”
看到這一幕,蘇小北腎上腺素飆升,扔掉手中的木牌,用最快的速度推門而入,一把托起了被吊在門口的阿呆。
雖然說貓有九命,但蘇小北心中清楚,如果自己再晚回來半分鐘,阿呆就死定了。
然而,就在他一把拖住阿呆,心急如焚的想要把它解救下來的時候,被人從身後一腳踹在腰椎上。
身子一個踉蹌,撞在迎面的花架子上,架子上的植物摔下來好幾盆。
花盆碎裂的同時,他身後傳來一聲巨響,捲簾門被人用力拉了下來。
蘇小北這才意識到,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人闖進了自己的小店。
除了從背後偷襲自己的藍色朋克頭,以及將捲簾門拉下來的光頭男子,房間裡還有第四個人。
此時此刻,那人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一件貼身的黑色背心,正埋頭“禿嚕禿嚕”的吃著泡麵。
胳膊與肩膀上的肌肉高高墳起,泛著一層烤鴨出爐般的油光,看著還挺唬人。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左胳膊上的紋身。
就算你不紋戰鬥力爆表的“貝吉塔”或者“琦玉”啥的,好歹也刺個“櫻木花道”啊?
紋個“蠟筆小新”是什麼鬼?
太令人窒息了。
所以,儘管他沒有抬頭,蘇小北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這蠢貨,不就是昨天在瘋狂碼頭,被自己三拳打暈過去的那個渣渣嗎?
叫什麼彪來著?
記不太清了……
不過是誰給你的勇氣,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好了傷疤忘了疼,那叫不長記性。
你這傷疤還沒好呢就忘了疼,那就叫缺心眼了。
蘇小北瞥了一眼埋頭吃麵的肌肉男,看都沒看那兩個躍躍欲試的社會青年一眼,一隻手托住阿呆的屁股,另一隻手用力扯斷了拴在它脖子上的鞋帶,然後把它抱在懷裡,處驚不亂地摸了摸著它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