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殺就殺，不用說這麼多廢話！”
聽百靈這麼說，楊林輕笑道：“明明先前嚇得要死，現在就突然這麼有骨氣？”
“如果可以不死，沒有誰會願意放棄求生的機會的。倒是現在，我覺得你更多的不過是想調侃我，就像貓戲老鼠一般欣賞我最後死亡之前的身姿，這是一種惡趣味，我勸你適可而止。”
“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
楊林唏噓一聲，感慨道：“我以為白羽是這樣，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百靈，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這一次，你可以不選擇逃避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你現在就是在逃避，不，你和她一樣，一直都是選擇在逃避。當然，你的逃避也包括了你的自私之內。不過嗎，站在你的角度，我覺得我還是能理解你的。但是理解歸理解，卻完全不贊同。”
“別開玩笑了，你到底懂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要殺就殺！”
楊林對百靈的憤怒熟視無睹，而是轉過身遠遠看了一眼那邊正在焦急等待的白羽和飛鳥等人。
楊林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很快就會處理此事，然後他又轉過臉道：“我怎麼不懂，關於你和白羽的事情我早就聽白羽說過了，而關於第六靈殿的事情，我同樣亦有所耳聞。”
聽楊林還提到第六靈殿，百靈想說什麼，張了張嘴，但很快就閉上了。
“百靈，我能體諒你的心情，所以換個角度來想，難道你不覺得現在的我反而是為你卸下了負擔嗎？”
百靈有些驚愕，“卸下負擔？”
“當然！”
楊林大手一揮道：“現在的你反正都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再往後想一點，你覺得你死了，第六靈殿難道就不用歸順第三靈殿了？告訴你，那樣只會讓我接受的更加順利而已。而你先前的一切努力將會白費，你先前的一切所為都會在你死後化為泡影。還有最重要一點，今天的你在第三靈殿這裡顏面盡失，到時候人們提起你，只會把你當成小丑而已。你覺得這樣的情況，你真得能接受嗎？”
百靈完全沒想到楊林會這麼說，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聽楊林繼續道：“你的事情我先前聽白羽說了，而隨後我又見到了你第六靈殿的從者風門，從他那裡，我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一切。”
“原來我的從者早已成了你的走狗了嗎？”
“千萬不要這麼說，你的從者很忠心，他還對我說，他真得勸不動你，如果可以希望我能放你一馬，留你一條性命。”
百靈將視線撇到了一邊，她現在心情很複雜。
沒錯，先前風門是勸過自己，可自己不在乎，區區一個沒落的第三靈殿，百靈覺得對自己毫無問題。
可事實真得太出乎自己預料，楊林強大到如此地步，簡直比想象中恐怖千萬倍。
“風門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我，以我的能耐，他想在我面前撒謊還是嫩了點。他告訴我，第六靈殿的百靈曾與白羽是最為交好的朋友，作為從者，他聽到的最多的就是和白羽又一起做了什麼，很開心很愉悅。”
“你不要再說了……”百靈神情有些煩躁，還夾雜著痛苦。
“不要再說了嗎，不，我偏要說。因為我知道你根本不想聽，所以我更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