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田徐世猛,白雨山小白,大海壩土龍,青山坪草雞,高家寨子高霞,昔日是徐飛手下的五猛,每一個都曾經做到了管事級別,若是還在黃家,只怕都有希望成為房頭了。
其中藍田徐世猛更是黃家第一戰神徐飛的堂弟,身材硬朗,長臉,有著如刀削一般的輪廓,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外形很酷,曾經不知道風靡了多少少女。
其他四人每個人都獨當一面,當年徐飛能夠在貴南呼風喚雨和這五人有直接關係,五人和徐飛還是拜把子兄弟,在徐飛遭陷害坐牢以後,紛紛選擇退出了黃家。
此時友情歲月酒吧裡,杜良正在陪大飛哥喝酒,昨晚喝得酩酊大醉,大飛哥今天的精神狀態並不算好。
杜良說:“飛哥,昨晚你又喝醉了。”
雖然大飛哥號稱沒人能把他灌醉,但其實自坐牢出來以後,他醉的次數不少,也許別人灌不醉他,但他自己卻可以灌醉他自己。
昨晚蔣雯的到來,又勾起了他的傷心事,自然就醉了。
大飛哥說:“都快成習慣了,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酒量是不是越來越差了。”
杜良說:“不是飛哥酒量差了,是飛哥想醉。”
大飛哥說:“王笑那小子今天怎麼樣了?”
杜良笑了笑,說:“還算不錯。今天去了天韻山莊,之後黃剛找了過去,說要為他兒子黃宇報仇,結果沒想到反而被王笑弄得灰頭土臉,要不是駱玉華趕了過去,黃剛只怕也要住院。”
大飛哥說:“你說這小子當著黃少東那小子的面捅了黃宇?”
杜良說:“千真萬確,而且之前黃少東本來想強暴一個女生,被人救走了,那個女生和王笑是朋友,我估摸著多半就是他乾的。”
大飛哥也不禁好奇起來:“這小子不怕死嗎?這麼得罪黃少東,不怕黃少東報復?”
杜良說:“他的行事作風很像飛哥當年,敢打敢衝,但卻又不是完全無腦。楊天南的兒子楊林一直和他走的很近,很想拉攏他進楊家。”
提到“楊天南”,大飛哥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說:“楊天南的兒子比他怎麼樣啊?”
杜良說:“不比楊天南年輕的時候差,甚至可以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黃少東與苗總督的女兒訂了婚,這小子就經常在苗總的女兒身邊打轉,估計是在想辦法破壞這段婚事。這小子表面上看起來很娘,尤其是一個大男人,老是愛擺蘭花指,很容易讓人覺得噁心,但實際上很有可能只是迷惑人的外表。如果黃家以後由黃少東當家,那麼黃家多半會鬥不過楊家。”
大飛哥說:“按你這麼說,就算是黃藝當上了家主,也不一定鬥得過。”
杜良說:“那就看大小姐能招攬到多少人才了。”
大飛哥說:“你是說王笑?”
杜良說:“王笑暫時還看不出他的最大潛力,不過很有可能,畢竟楊林那小子比他老子還奸詐,他看上的人一般不會有錯。”
大飛哥點了點頭,又是嘆了一聲氣,看向酒吧窗外的街道。
外面較為冷清,和繁華的商業中心不一樣,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飛哥,你在想什麼?”
杜良問道。
大飛哥說:“在想芩小姐,如果當年我果斷一點,支援芩小姐爭家主的位置,會不會不一樣?”
杜良說:“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咱們該想的是別再犯同樣的錯誤,儘可能地彌補。你欠芩小姐很多,接下來一輩子都還不清楚。”
大飛哥點了點頭,取出了皮夾,開啟皮夾看起了裡面的照片。
已經很老了,但儲存得卻非常好,照片上的少女和黃藝幾乎一個模子造出來的一樣,瓜子臉,柳葉眉,高挺的鼻樑,颯爽的馬尾,充滿著一股英氣。
……
天韻山莊外面忽然來了五輛車,兩輛老舊的貨車以及三輛最廉價的麵包車,貨車基本上都有超過十年的車輛,早就達到報廢的標準,麵包車也是千瘡百孔,估計五千元都不值,這五輛破舊的車在天韻山莊大門口,卻開出了一股捨我其誰的氣勢,牛氣哄哄的,好像絲毫沒注意到在附近的車子就他們的最廉價,最沒有檔次。
貨車還好,三輛麵包車裡的司機在街頭上飆車,拼車技。
雖然是廉價的麵包車,但也是後驅,還是有一定的操控性的,前面一輛麵包車超出半個車身沒多久,另外一輛車加速,想要超車上前,前面車裡的司機忽然一個漂移甩尾,車子划起優美的弧線,橫欄在後面追趕的車子前面,但後面的車子也不是吃素的,車裡的司機猛打方向盤,轟轟地聲響,騎上路肩,從人行道抄上前去。
砰!
前面的欄杆被撞飛,麵包車成功超車,但卻驚動了天韻山莊的保安們。
保安們看到這些廉價的麵包車居然還在街上飆車都是目瞪口呆,哪來的二貨啊,開個麵包車也學人家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