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想的,全封了他,這不是相當於這十年讓他白白浪費了嗎?”南宮一菲說道。
“你也知道柳老師擅長的是什麼。我想這十年讓書生專攻符篆之道。有戰天筆、修身簿相助,不修符篆之道,著實有點可惜。我當年得到戰天筆太晚,沒了修符篆之道的時間,才錯過了。”江辰天說道。
“嗯,符篆之道,修直大成,卻也是一大助力,修符篆之道也行,但是符篆之道,大多是擅長木屬性,要不你留給他木屬性,正好他的八大主脈除了第一主脈,就屬木屬性底蘊深厚了,好好開發,說不定,在木屬性上走的道路還會更長。”南宮一菲解釋道。
“哎,你啊,慈母多敗兒,你就慣著他把。”江辰天點了點南宮一菲的頭。
南宮一菲也不躲,就這麼受著,嘴角帶著絲絲笑意,她知道,江辰天同意了。
“你別急著高興,我明天跟書生說,五天以內,成就雷脈,就給他留一脈,要是他這樣還成就不了雷脈,那就怪不得我了,全封。”江辰天說道。
“這行,是該給他點壓力,再說,我相信我兒。”南宮一菲賊兮兮的點頭道。
“好了,睡吧,明天再去找書生。美好的夜晚可不是用來聊天的,哈哈哈。”江辰天一改原先一本正經的姿態。
“討厭,老不正經。”南宮一菲一錘江辰天的胸膛。
夜色很美,風情無限。
江書生今晚這個覺睡的很不安穩,可以說並沒怎麼睡著,一夜輾轉反側,一直在想爹說的每一句話,也想了很多,自己確實是唐突了。
江書生內心自己跟自己戰鬥的結果是,最後也接受了事實,封就封吧,這十年,我會走出一條不一樣的路,不會再讓爹失望了。
豎日,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江書生早早的就起來了,在院子裡心不在焉的打著拳。
“書生,吃飯了。”南宮一菲喊道。
江書生回頭,一看孃親過來了,就立馬跑過去。
“孃親,爹呢?”江書生四周看了看,沒發現爹的影子。
“呃,你找他?我去叫他?”南宮一菲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書生。
“別,別,我找孃親您。嘿嘿。”江書生拉著孃親的手,嘿嘿笑道。
“孃親,你說,書生乖不乖,你疼不疼書生啊。”江書生怪聲怪氣的說道。
“男孩子,別賣萌。有事說。”南宮一菲看見江書生這樣,就沒好事,指定是求自己的事。
江書生一看孃親不吃這套,也就不做作了。
“那個,孃親,昨天的事,您知道了吧。”江書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南宮一菲雖然想給江書生通融一下了,但是還是裝作一副板著臉的樣子。
“你還好意思問,你爹怎麼跟你說的?你活膩歪了,這麼大膽。這事我幫不了你。”南宮一菲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孃親,書生知錯了,這樣好不好。第一脈封了也就封了,其他的能不能稍微留一下。”江書生雖然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是還想爭取一下,書生也知道,爹那是別想了,唯一的突破口就在孃親這。
“沒用,跟你爹商量去吧,這事我管不了。”南宮一菲作勢就要走。
江書生一看這架勢,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嘛。
“孃親,您等等,等等,您聽我說完啊,您想啊,我一脈都沒有,就沒法修行了啊,這樣就會落下修煉,這樣我去追尋孃親還有爹爹的日子就遙遙無期了,是,十年以後還會重開,但是十年,我也就錯過了最佳修煉年齡了,您說是不是。所以,封也行,最起碼給我留一點活路吧,一點就行,哪怕一脈也行啊。好不好,孃親。”江書生越說越可憐,眼淚汪汪。
南宮一菲還真的被江書生說的有點動搖,不是江書生裝可憐打動了南宮一菲,而是江書生的那句,追尋你們的日子遙遙無期,打動了南宮一菲,是啊,這樣一來,自己別說十年了,恐怕二十年都夠嗆能見到書生。
“江書生,你記住了,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不能有一絲的懈怠。必須時刻保持百分百的戒心,百分之二百的努力,知道嗎?”南宮一菲叮囑道。
江書生一看有戲,連忙點頭。
“那我去試試,最多一脈,多了你連想都不要想。如果你得寸進尺,一脈都別想留。”南宮一菲說道。
“好好好,就一脈,一脈就成。”江書生開心的笑了,總算能留一脈了,有總比沒有強。
南宮一菲轉身走了,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自己這傻兒子,可能現在還沾沾自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