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一捂臉,意思是你就給我找麻煩。
江辰天指指天,意思是我也沒辦法啊。
“喂,辰天,柳伯伯,你倆打啞語呢,不會說話啊”南宮一菲看著無語的看著兩個人。
靈兒看著大叔跟老頭這般有趣,逗得咯咯直笑。
江書生莫名的看著他們幾個人,笑啥呢。有啥好笑的,無語,一群傻子。
“呃,柳老師,您跑題了,言歸正傳,您得幫我啊。”江辰天想到自己的老丈人,一陣頭疼,想當年自己沒經南宮家的同意就把一菲拐跑了,這事還真是難辦。
“自己惹的風流債,讓我這老頭給你擦屁股,你真有臉。”柳如是說道。
“喂,什麼叫風流債,我惹了嗎?當年不是情況特殊嗎?”江辰天反駁道。
回頭看了一眼一菲,又一陣心疼,生怕自己的話傷到她了。
“一菲,對不起啊,我沒有針對你。”江辰天真相抽自己一嘴巴字,嘴太快了,沒考慮一菲的感受。
“柳伯伯,我爹那邊還真德您幫忙,我也怕見他。”一菲走過去抓著柳如是的胳膊輕輕的搖晃。
柳如是溺愛的看著南宮一菲,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向自己撒嬌,真的是。
“好吧,我幫你從中間圓圓場。”柳如是心中一蕩,人老了,還真吃這套。
“嘿嘿,謝謝柳伯伯。”南宮一菲甜甜的說道,看了一眼江辰天,意思是還不快道謝。
“老師威武,我還真不如一菲魅力大啊,看來。”江辰天嘆聲道。
“嘿,誰給你的勇氣,跟我家一菲比魅力,你什麼時候比一菲魅力大過,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柳如是毫不給江辰天留臉面。
柳如是一聲無兒無女,老友女兒從小在自己身邊長大,從一個小丫頭到一個大姑娘,再到跟著自己的學生跑了,到現在領著孩子回來。柳如是心中也是一陣感慨。自己真是老了,想到一菲跟辰天又要離開自己,心中一縷悲傷略過,不過幸好,留下書生陪伴自己。
柳如是也知道,留下書生,是為了讓自己教他,看著書生,別走偏了路,但是何嘗不是留下陪伴自己的啊,也就江辰天和一菲最懂自己了,知道自己的寂寞。因為真的輪照看,柳如是相信,自己老友南宮殤做的不會比自己差。
“你們先去歇著吧,明天一早,我會派人去通知南宮殤,讓他前來做客,你們先去準備準備吧。”柳如是下了送客令。
江辰天跟南宮一菲聞言,領著書生還有靈兒出去了。
江辰天這幾天也沒催促江書生修煉,自己就要走了,帶著江書生轉轉,多陪伴陪伴他。以後陪伴的日子就少了。就算江書生未來去了上界,也不知是何等境況。
南宮家,家主書房,一位老者站在門外,輕輕的扣著門。
“怎麼了,海老。”南宮殤低頭寫著自己的字,並沒有抬頭。南宮殤告訴過海老,沒重要的事在自己寫字的時候不要打擾,等自己寫完再說。
“柳先生門童過來報信,說邀您明日一早過去一敘。”海老輕聲說道。
南宮殤放下手中筆,抬起頭,望著海老,一臉的驚奇、
“哦,這老傢伙找我幹嘛,邀我去他府上,不多見啊。你去備禮吧。明日一早去瞧瞧。”南宮殤說道。
“好的,家主。”海老一躬身,輕輕的退下。
“稍等!”南宮殤叫住海老,起身。
“怎麼了,家主?”海老問道。
“我隨你一起去挑禮吧,那老傢伙的口味你還真不知道。”南宮殤對於自己老友的一些喜好,一般人還真做不到他心裡去。
豎日,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江辰天這位大陸第一強者,心裡卻不平靜,漂亮媳婦見公婆,俏姑爺見丈母爹,還真是什麼人都不能倖免,激動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