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邢義便帶著許飛來到一個湖泊的上空,二人立於雲端之上,俯視著下方湖邊的行人和車輛。
邢義看著下方問道:“你可知這是何處?”
看了看周圍的建築,以及一些標示有些不確定說道:“這是西子湖?”
點點頭邢義收回視線,盯著許飛:“你們凡界是這麼稱呼,但是在我們那裡有另一個稱呼,刃菱湖。”
“刃菱湖。”許飛重複了一邊,繼續問道:“來這裡做什麼?”
邢義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你開啟至尊令看看就知道了。”
這麼一說,許飛突然靈光一閃,難道是....
祭出至尊令,利用段天澤當年所教的方法,只見原本平靜的至尊令,發出了輕微的震動,隨後一陣光芒閃過。
一張半人大的玄奧圖紙,出現在了二人眼前,許飛看了眼邢義,示意他已經好了。
邢義走到圖紙前,一指點向了圖上的一點,隨後在許飛震驚的目光中,那個位置逐漸放大,最後展現出了西子湖的樣貌!
“這玩意還是全球衛星定位系統啊!居然還能放大,嘖嘖嘖....長知識了。”許飛一頓吐槽,這東西不是跟手機裡地圖一個樣嘛?
邢義並沒有理會許飛,看著地圖說道:“將你的血,滴到上面去。”
猶豫了一會,許飛說道:“這是要做什麼?”滴血這種事在常人看來,或許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在他們習武之人眼中,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往小了說,神兵利器滴血認主,往大了說,滴血立誓,以血成陣這一類的事皆是,所以在他看來這滴血並不是小事。
邢義饒有興趣的看了眼許飛:“你小子自我保護意識還不錯嘛?”
無奈的笑了笑:“這當然了,我師父說了,出門在外一定要處處小心。”
邢義眉梢一挑,淡淡一笑道:“這麼說也沒錯,你師傅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也不知你師傅是個什麼樣的人!”
許飛嘴角不著痕跡的冷冷一笑,盯著地圖並未回答邢義的話,這就想來套我話了,夢做多了吧!
見許飛不回答,邢義兩眼一眯,並沒繼續糾結這個話題:“這至尊令以認你為主,只有你的血能讓它將隱藏的東西啟動。”
目光從地圖上收了回來,轉頭看向邢義:“隱藏的東西是什麼?”
許飛見到邢義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這個地方與其他不同,其他地方或多或少都有東西守護,其次才是封印陣法....”
邢義似乎想到了什麼停頓了片刻,許飛不明所以見邢義突然停住,便追問道:“這邊沒人守護?”
許飛的聲音打斷了邢義的思緒,回過神來繼續說道:“曾今有的,不過六千年前,有一個上面的下來,躲過了我們的視線,找到這個地方,將這裡的守護者擊殺了。”
許飛眉頭一皺:“六千年前被擊殺!”這個湖的存在,有六千年嗎?
邢義點了點頭:“當年下來的那人是某個大勢力的人,我們至今沒有查到線索,那人擊殺了蒼靈,本想破陣,沒想到卻反被陣法所傷,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逃了。”
許飛沒想到這至尊令涉及的時間,居然如此之久遠,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只是安靜的聽著。
邢義繼續說道:“少了守護靈,這個封印的威壓便外放了不少,這也導致這周圍的生靈死傷無數。”
許飛突然想起,當年曾去過一處封印,當時只是接近那邊,那個威壓就將他給壓成了重傷。但是那邊似乎也沒有,什麼所謂的守護靈啊?
當然這些許飛並未說出口,只等以後再去驗證。
“之後我們請來了陣法高人,在這些封印之上,又加上了一層了封印,只要不觸及這陣法,底下的封印就不會被啟用。”邢義說著再次看向了許飛。
許飛聽到這裡其實還是有些不太明白:“額....說實話,不是很懂,這下面究竟封印著什麼東西?”
邢義的神情突然間變得,肅然起敬:“這至尊令中的封印之物,乃是上古的一場浩劫,在上古時期一群異獸入侵到了天界,當時天界的大能奮力抵抗,但是就在即將勝利之時,當時的那些大能者,在一次圍剿的時候,突然消失了!”
“也是因為天界的最高戰力失蹤,險些導致凡界被毀,最後七位尊者以身化道,將無數兇獸封印在次,這就是這些封印的由來,之後天界不希望有人,為了封印之中的寶物而破開封印,所以再次組織了人將這些封印都隱藏了起來。”邢義說了一大段,突然發現許飛有些愣神便停了下來。
許飛的心中如遭雷擊,實在很難想象上古之時究竟都發生了一些什麼!異獸、兇獸、上古大能!毀滅凡界,這都是人所能辦到的?
“那這些封印竟然隱藏了起來,為什麼又要弄一個至尊令出來?還在上面印上了地圖,如果有心人得到了至尊令,不就成了他們的兇器了嗎?”許飛沉思了許久,突然問出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