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想哭了，決定不和蘇菡一繼續這個話題。
“我家爺什麼時候會醒？”
“我又不是醫生，你問王明遠去。”蘇菡一氣呼呼的。
十六撇嘴，王明遠一個骨科醫生能知道什麼？
兩人正著話，就見陸湛霖睜開了眼。
“咦？你醒了？”
蘇菡一略顯意外，她還以為陸湛霖會繼續昏一陣。
十六倒是高興起來：“爺，你終於醒了！我得告訴十一去。”
完，十六跑下車。
陸湛霖蹙眉，伸手捏了捏眉心，似很不舒服：“你兩太吵了。”
潛臺詞，你兩把我吵醒了。
很快，十一進來，三兩步走上前，一臉欣喜：“爺，你醒了就好，哪不舒服？要不要方便？”
陸湛霖眉頭皺的更深，好一會兒才回：“你和十六先出去。”
十一頓了下，有些意外，但沒問為什麼，示意了十六，兩人一起下車。
“他們走了嗎？”陸湛霖問。
“走了。”
蘇菡一有些奇怪，這是有話要單獨跟自己？
陸湛霖抿了下唇，輕聲開口，語氣中帶著難以言喻的消沉：“蘇菡一，我好像看不見了。”
腿還沒好。
眼睛又看不見了。
這下好像真成了廢人。
“嗯。”蘇菡一淡淡應聲。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西早給出了判斷。
“就這反應？”
陸湛霖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現在頭疼欲裂，精神力沒法使用，完全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