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這,撓得她吃不好,睡不好,全身痠痛。
醫院跑了也有好幾趟,趟趟新藥,趟趟沒成。
半個月過去,並不見好。
很是苦惱。
可,閏中之事,當著自己學生的面,還是男人,怎麼好意思。
慍怒的紅熱,也重新平復成白嫩,又燃出一絲羞紅,眼神是靜候。
“我李家世代行醫,對中醫‘望聞問切’四法,融進血肉。”
李豪解釋地很慎重,對甄逸馨是很尊重。
甄逸馨自然是知道,李豪他家家世。中醫世家,代代行醫,他爸的發跡就是靠一手好針灸。
“你給看看,有什麼法子,可以好好地醫治嗎?”
甄逸馨仰起臉問他。
“有法子,待我回去寫幾副藥,你抓了按時按量吃過。不過三天,就能見好。”
李豪和和氣氣地答應。
“如果真得有效,我還要請你吃飯感謝呢。”
這話一說出來,甄逸馨頓時眼前一亮,十分感謝地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行醫救人本是我們的天職,無從言謝。”
“不,誰做了好事,都是要有回報。”
“別,甄老師,你也是剛剛原諒我了,算是我作的補償。”
李豪卻是拒絕,但甄逸馨還是要謝,拉著李豪的手,不讓他走。
萬般挽留,盛情難卻,才勉強算是答應。
被甄逸馨送出辦公室,他往家走。
路上,有一肥胖身影跌跌撞撞向他跑來。
他一愣,腦子裡立刻反應出原主人的記憶。
“趙大寶,外號大寶。重情重義,生死的交情。
大冬天,有雞腿肯定分一半的好兄弟。
而且自家道中落,每次冷言冷語,都是趙大寶幫他懟回去。
不僅是口頭,受人欺負,拳腳相加時,趙大寶也會上前,和那幫人拼個‘我死你活’。
每次,幾乎每天,都鼻青臉腫,帶出一身傷。
最嚴重的時候,兩天下不了床。
但就這樣,趙大寶對李豪的保護一直是沒有停過。
那是一個冬天,他們從一群人的拳打腳踢中,逃出來。
漫天的雪花,趙大寶給李豪兩人坐在門檻上的對話。
記憶是如此的清晰。
‘你這樣,值嗎?’
‘沒事, 別看我看著挺重的傷,我皮糙肉厚,其實沒事。你不同,這瘦胳膊瘦腿,碰著,你家裡就要辦席了。”
再說,當初,你家時沒落魄的時候,對我不是也非常好嗎?現在是我報恩的時候了。”
“李豪,快跑,齊東強他又耍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