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吃奶的力氣吸吮之下,大長老聲嘶力竭地慘叫起來。
這一幕,饒是活了百餘年的常威,也看得不敢出聲,周無用更是呆若木雞,不敢動彈。
這個沈鹿…
竟然喝活人的血,他還是人嗎!
但沈鹿卻不這麼想。
壯士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大長老以周無用的性命做威脅,逼迫我交出豬踢羊踏功,這種事都做得出來,若真從了他,誰能有好日子過?
沈鹿可以斷定,一旦常威身死,他跟周無用,也必死無疑。
他們是目擊者,若此事傳出,他還怎麼當大長老!
“你,快住口!”
大長老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被沈鹿吸走,與之相伴的,還有自己的力量。
那種身體與心理的雙重痛苦,絕非常人能夠體會!
“哈哈!師兄,你也有今天!”
驚駭過後,常威大笑不止,他仇恨的根源,說到底還在大長老身上。
如今沈鹿幫他報了仇,真是快哉!
“嚯!”
這麼一番折騰,沈鹿也有些累了。
“你這畜生,血也這麼難喝,我呸!”
嘴上這麼說,他心裡卻爽得很。
大長老身為四級修士,對沈鹿而言,食用難度極大,如今重傷在身,算是給他撿了個便宜。
這血液當中,靈氣含量十分充足。
且有些奇怪的是,大長老的血似乎有其他功效,隨著被消化,他周身的血肉,似乎都在發生改變。
“算了,以後再研究…”
沈鹿微微皺眉,爾後背起周無用,快速衝出牢房。
戒獄所處的位置,是長老院與掌門居所之間,理應受到最嚴格的看管。
但如今大長老、常威與掌門都不在,其他長老也不參與這些事,如今算得上牢門大開。
沈鹿一路疾馳,也沒受到阻攔。
“呼,呼…”
等快到豬羊派外,他累得氣喘吁吁,把周無用放下後,這才想起大雄還在門中。
“師兄,大長老和四長老對峙,顧不上咱們,你先等等我!”
大雄算是天才,如今張敏之已死,沒人知道他和自己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