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山巙甚至感知到烈風裡的真炁,也隨之被吸入骨殖內,瞬間被骨殖裡沉寂的陰邪之氣吸收後同化。
但骨殖之中的邪氣,還是繼續沉睡著的。
“看來一般的術,對它是沒有用的。”木山巙在木青冥和鐵樺,還在詫異不已,注視著毫髮無損的金烏虺骨殖目瞪口呆時,扶起了身邊被烈風颳倒的椅子,做了下去。
他提起自己的長衫下襬,蹺一腳,架腿而坐。
而木山巙的雙眼,還是盯著金烏虺的骨殖。繼而說到:“它能吸收傷害它的力量,這也能讓它不斷的被強化。”。
一語中的,說出了金烏虺骨殖的特點之一。
“所以用蠻力或是力量來破壞,都不能如願了啊。”木青冥有些洩氣,頹然坐下。
“應該是的。”他的父親木山巙可沒有安慰木青冥這個三百多歲的大人,而是實事求是的說出了事實。
“再想想其他的辦法吧。”頓了頓聲,木山巙這麼一說。
“我們先祖是用天雷殺死了金烏虺的,但是在卻也沒能銷燬骨殖,或許也是因為它能吸收力量的緣故。”那邊,抽完了一袋鹽的鐵樺並未接著抽下一袋,而是注視著金烏虺骨殖,若有所思道:“也許我們可以試試,用大理石打造刀斧,劈砍它看看。”。
“可能沒用吧。”木青冥還有些洩氣,沮喪的說到:“叔啊,那玲瓏地裡裝載此物的雖然是大理石,但這個辦法要是有用,龍木一族早已用這個辦法了。這東西比大理石還要堅硬,所以大理石能剋制它,但破不了它的堅硬外殼啊。”。
鐵樺一聽這話,也覺得有理,一時間沒了辦法,訕笑一下,不再說話。
“不過,最後那個老鬼說,他們用過炎血來融化金烏虺骨殖,是嗎?”這時候,木山巙又這樣問兒子木青冥。
“是啊,但是無效。”木青冥漫不經心的答到;說起來,他心在心思只是在毀滅骨殖上了。
這個骨殖就是個危險之物,不能再流傳出去,時間久了,再不將其毀去,也是夜長夢多。
木青冥想要儘快將其毀滅。
話音落地許久之後,木青冥又道:“可能他們方向多了,炎血不過是過去打造神兵所用之物,龍木一族似乎是要藉此融化金烏虺,不過還是失敗了,他們的這個辦法我們也沒有必要用了。”。
在木青冥看來,父親木山巙突然提起此事,好像是要用炎血,來毀滅金烏虺骨殖。
“你這個傻小子。”鐵樺嘿嘿一笑時,木山巙伸手一拍兒子後腦勺,道:“要你以前多讀點書,你就是不聽,炎血難道只能是融化金鐵,打造神兵嗎?”。
木青冥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據理力爭的大聲嚷嚷道:“難道不是嗎?”。
“少爺,當然不是的,炎血的作用還有很多呢。”鐵樺一邊說著,也一邊慢悠悠地把菸斗塞進了菸袋裡去,慢吞吞地裝著菸絲。
木青冥微微一愣後,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鐵樺叔,有些茫然和困惑,道:“不然還能幹嗎?”。
“沒錯,聖嬰童子的炎血,確實是火氣很重之物,能熔鍊金鐵。”呵呵一笑的木山巙,隨之說到:“但是,它也能剋制邪物啊。它本來就是邪氣的剋星,能熔鍊金鐵,也能消除金鐵裡的陰邪之氣,這樣讓淬鍊而出的金鐵更是純粹。只不過,陰邪之氣,也能被炎血銷燬。所以,龍木一族的這個辦法,方向是沒有錯的。”。
“金烏虺骨殖裡,本來就有著濃郁的邪氣。或許是因為邪氣太過於強大,此消彼長,本該能剋制邪氣的炎血,對金烏虺的骨殖也毫無用處了。”。
木青冥專心致志的聽父親娓娓道來後,又道:“但是聖嬰童子的脾氣都不小啊,他的炎血居然有這種功效,還真是意想不到。”。
“真是因為炎血,他們才脾氣大的。甚至因此過於剛直,不會轉彎,沒有圓滑,也是正常的。”木山巙又是呵呵一笑,給兒子木青冥繼續解說道:“炎血之中,純陽之氣很足,體內有炎血的聖嬰童子,始終是一根筋的,也不再少數。”。
“原來如此。”木青冥微微頜首著說到。
他對面的鐵樺也坐了下來,點著了手中的煙桿,繼續吞雲吐霧。
一時間,這屋中再次被繚繞煙霧籠罩了起來。
“這麼說,我們要多找一些炎血來,就能毀滅金烏虺骨殖了嗎?”想了想的木青冥,思忖著說到:“說不定是龍木一族,找不到那麼多的炎血,數量不夠,才未能毀滅金烏虺骨殖的。”。
“你去哪裡找太多的炎血?你又知道多少炎血足夠毀滅骨殖呢?”哈哈大笑急聲的木山巙,樂道:“我這兒子越來越傻了啊。”。
“是了是了。”木青冥立刻有些不耐煩了,瞪了一眼父親,道:“我就是傻了。”。
“少爺,老爺告訴你的重點是純陽之氣啊。”一旁的鐵樺,趕忙對木青冥解釋道:“純陽之氣,也是金烏虺骨殖的剋星啊。”。
木山巙的猜測,是否正確?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