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給的藥,我這條命就沒了。以後你要是想要我辦什麼事,盡管說一聲就是了。”
葉瓷張了張嘴,在霍宇期待的目光中,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活著就行。”
霍宇哭笑不得之際,又覺得感動。
整個霍家除了爺爺,沒有人對他說過這種話。
好好活著!
他扯起唇角,有力點頭,“我知道了。”
這傻孩子知道什麼了?
葉瓷順勢扣住他的脈門,擰眉道:
“你這病要想完全治癒,的確是有些麻煩。”
“治癒!”霍宇激動地拔高了聲音。
引得教室內眾人側目,卻被他一個眼風嚇得連忙將視線挪開。
葉瓷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這個病雖然治起來麻煩,但也不是絕症,這麼激動做什麼?”
天知道,爺爺帶他去看了多少專家,進了多少醫院。
那些人都說沒治了。
可現在葉瓷卻說不是絕症,可以治癒。
霍宇幾乎快要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迫切開口:
“葉瓷,你能不能救救我。只要你能治好我,你提出來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的。”
“不用,你給錢,我治病,天經地義。”
葉瓷挑眉,在一張紙上寫下電話號碼並遞給他說:
“你回去打這電話,告訴他,你是我的病人。我需要星期天的時候,為你做個全身檢查。”
“還有,把你以前的病歷帶來。”
葉瓷話頭一頓,仔細打量他,“不要隨便告訴別人,是我在給你治病。”
“我發誓!”霍宇連忙舉起了手。
葉瓷揚起一抹冷笑,“要是發誓有用,就不會那麼多人被雷劈死了。小男生,不要隨便發誓。”
霍宇被噎了一下,嘀嘀咕咕道:
“我哪裡小了,而且那些被雷劈的人,也不止是發誓發多了的。我們要從唯物辯證的一面去看待事物本身。”
說話間,他忽然眼角一瞥,瞧見一身白衣長裙的君歡站了起來,像是被鬼追一樣匆匆出了教室。
霍宇連忙拉了拉葉瓷的衣袖,“葉姐,你看她鬼鬼祟祟的,要去做什麼?”
葉瓷眸底泛著冷光,淺笑道:
“無關緊要的人,我懶得浪費時間。”
霍宇沉吟了片刻,一臉緊張地說:
“不然我們去看看,萬一她暗中使壞呢?”
“我怕她?”
葉瓷黛眉微挑,精緻的臉又美又冷。
她冷冽一笑,語氣淡漠道:
“小男生,再告訴你一句,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