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快無法呼吸了,翩君差點窒息地捺開他放肆索取的嘴唇,滿臉血紅急驟呼吸中,輕輕在他有力懷抱裡掙扎。
“阿……阿真哥哥,翩……翩兒害……害怕。”羞……羞死人了,阿真哥哥怎麼可以這樣,不可以的。
“嗯。”感覺自已處在極端失控中,阿真重喘著粗氣,強行壓抑住把懷中人兒撲倒在桌上的衝動。
陣陣**向翩君襲來,從未有過的感受讓她猝不及防,陌名的感情淹沒了她。
“阿真哥哥,不……不要。”翩君嚇壞了,猛地推開他,不停搖頭羞喃:“不可以,阿真哥哥,不可以這樣子。”
“來……”喉嚨乾澀,嗓聲沙啞,軟玉幽香突然離開懷抱,阿真心中一空,撩火呼喚:“過……過來讓阿真哥哥再抱抱。”
翩君見他如此痛苦,聲音嘶啞到這般,緊揪著心兒害羞又害怕地遲緩踱進,再次把自已投入他溫暖的懷抱裡,讓他緊擁著自已,靜靜聆聽他絮亂急湊呼吸好一會兒,才輕抬迷惑不解瑩眸關心詢問:“阿真哥哥,您怎麼呢?”
“難……難受。”深深吸了一口氣,悖發的**與魂靈的渴望正在和殘存的意志力搏鬥。他從牙縫裡強擠出這兩個字後,緊閉上雙眼強行把要洶洶燃燒的慾火壓抑住。
“阿真哥哥……”迷惑不解抬視他,翩君不捨地喃喚一聲,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如此的痛苦。
“阿真哥哥您哪裡不舒服嗎?”
“翩兒不要再說話了。”猛地睜開血紅雙眼,見到眼前這張潤紅可愛小臉,阿真溥弱的意志力開始瓦解。抓狂中低吼:“翩兒不要再說話了,不……不然阿真哥哥要變成禽獸了。”
“啊……”聞言,翩君趕咬住唇兒,大量恥紅傾刻間爬滿臉兒,有些明白阿真哥哥在痛苦又有些不明白。
良久一段時間過去,翩君不敢亂動地緊咬著唇瓣,處在羞恥無比裡的她,有力地感受阿真哥哥強抑的羞人情感。可,還未成親,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呀?
“阿真哥哥……”蹉蹭絮亂裡,翩君心疼之極地抬起因羞恥而漲臉的小臉,死死咬著唇瓣,提起畢生勇氣掙開他的滾煬懷抱。“翩……翩兒今……今夜要……要成為阿真哥哥的娘子。”話落,不敢看他地牽著他往自已閨房邁入……
阿真的頭腦處在混沌裡,愣愣被牽進房內,黑暗的閨房內看不見任何東西,直到一小搓燭火升起,他才看見燃起燭火的可愛人兒,正以無比害羞勢輕解著自已衣裳。
眼見小丫頭粗糙外服脫落,阿真喉嚨乾澀,聲音沙啞輕喚:“翩……翩兒。”
“阿真哥哥,翩兒是您的人,翩兒只乞求阿真哥哥莫相負。”畢生的勇氣為他而升,翩君杏目含恥,櫻唇帶羞,解掉外裳與粗裙後,恥目在昏暗裡窺睇一眼呆怔的夫君,才顫抖地輕輕再掀解溥溥褻衣,把自已從未讓人見過的紅色小肚兜盡現予他。
“不……不。”雖然**如火在燒,可他的小翩兒才十五歲。阿真大力搖頭步履前跨,把她要剝落的褻衣拉上。他的翩兒才十五歲!正值青澀荑年,他如何能去殘催這朵初吐紛芳的小百合。
“阿真哥哥,您怎麼呢?”翩君剛剛掀的褻衣被他掩上,小紅臉微怔。“您不要翩兒嗎?”
“要,做夢都想要。”捧起她血紅小臉猛啄一番,阿真鼻氣絮亂如麻。“十六歲,等我的翩兒十六歲了好嗎?”
滿臉盡沾口水,翩君聽聞此話安下心兒,羞羞睇看眼前這個準夫君,蚊聲喃問:“阿真哥哥,為何要等翩兒十六歲?”
“當然是我的翩兒太小了。”拾撿起她的衣裳,一一為她穿上。“我的翩兒太甜美了,美的讓我差點失去理智。”
聽聞此話,翩君羞極地瞟他一眼,繼而垂下眼眸喃道:“翩兒不小了,阿真哥哥如想要翩兒,勿須如此壓抑。因……”再怯瞟他一眼,才羞不自禁蚊喃:“因為翩兒心身都是夫……夫君的。”
古代是腦殘世界,可他林阿真不能跟著大夥兒一起腦殘啊!眼前這個心愛的人兒心身都屬於他,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比這件更值的他雀躍了,與她血水相融,讓心頭至愛孕育自已的血脈,世間還有比此事更讓人欣喜的事嗎?可,她才十五歲,癸水雖已來了,但仍發育不成熟。他不能去摘未苞未放的花朵,如強行摘取,那這朵原本美麗的花朵,她永遠都開不出美麗花瓣,也結不出甜美的果子。
“翩兒,你聽阿真哥哥說。”雙掌握住這個只到他唇瓣的小丫頭,阿真深情款款道:“我好喜歡小翩兒,情到濃處時明知你這麼小卻仍控制不住想親吻你、撫摸你。可是你太小了,小的我都不知怎麼辦了。所以你要快快長大,等到我的小翩兒十六歲時,阿真哥哥會讓我的小翩兒成為世間最漂亮的小新娘,好嗎?”
眼前這張真執又迫切的俊臉令翩君羞怯甜蜜,幽幽水眸羞羞凝看望他,小小身子卟通撞進他懷裡,歡喜的眼淚刷刷從眼眶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