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節貞得保,剛剛鬆了一口氣,聽聞此話,藍倪兒轟的一聲頭頂冒煙了,無法相信此人竟敢在眾人面前如此羞辱她。
無視母狼怒火,阿真把金刀擱於手中把玩了好一會兒,才開心地沒收入懷,揚手施令:“除母狼外,其它人全放了,回城。”
“是。”好不容易擒到,可真哥卻說要放,左右猶豫裡,三名老將軍最後還是屈服了。
“羔羊,你……你如敢動大郡主,本將……本將饒不了你。”忽爾努沒想到這隻羔羊竟然會釋放他們,可大郡主被扣,該怎麼辦?
“嘿嘿嘿……”無恥的雙手強搭摟母狼香肩,阿真轉身對氣黑的敵將裂笑道:“老子晚上要壓著你們大郡主睡,你能怎麼樣?”
“你……”猛地竄上前,忽爾努被數百根利矛檔住,臉黑眉黑咒罵:“該死的羔羊,如你敢對大郡主無禮,我必……”
“行了。”他的威脅阿真聽的耳朵都長繭了,不耐煩趕道:“不管你在碎屍萬段,還是措骨揚灰,等抓到我再說,乖!回去調大軍再來戰。”
“你……”忽爾努暴跳如雷,氣的七孔噴煙破罵:“我必刀剁你。”
懶的搭理這個沒腦的二愣,阿真強摟住用兇目狠瞪她的母狼,翻身上馬後,一把把她抱上同騎,才揚鞭駕的一聲,讓那個大放狠話,卻沒腦筋的忽爾努吃一嘴灰,絕塵揚去。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並肩與母狼跨進城內,阿真嘴角高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身邊這匹斜瞪他的母狼,噗哧爽吟:“飛入尋常百姓家。”
“哼……”一雙小手被負背捆綁,聽取身邊這個殺千刀賊子一語雙關的詩句,藍倪兒臉泛芽綠地重哼出一鼻子氣,緊咬的貝齒不斷刷磨,恨不得往他身上捅幾個大窟窿。
大步領前,阿真眯笑睇看眼前這張生機悖悖小臉,眼彎眉彎詢問:“母狼,你叫什麼名字?”
“哼……”藍倪兒不想搭理他,撇過小腦袋,懶的和他廢上半個字。
眉毛輕挑了挑,阿真無恥的大掌摟過她高傲小肩,卑鄙下流地撫玩她垂於胸口前的一條牛角辮,慈眉善目道:“小母狼,我勸你還是乖一點,不然?嘿嘿嘿……”話沒說完,自顧淫猥之極嘿嘿撩笑。
“放開我。”藍倪兒真的被嚇到了,耳朵環繞的邪惡笑聲刺耳之極,想要拉離他,可是雙肩又被抱的死緊。
嘿笑一隱,阿真板起非常兇惡大臉,壓低聲音催問:“名字。”
“鐵木藍倪兒。”
“我要真名。”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這就是真名。”
“我不信。”他林阿真有這麼蠢嗎?
見他不信,藍倪兒輕抬眸目,譏諷道:“羔羊真是可笑。”
從城門走上城樓,阿真對她的譏諷不痛也不癢,強行把她按坐於陰影下的石階,才掏出原是她的金刀詢問:“母狼,你會武功嗎?”
挪坐於石階上,藍倪兒冷冷蔑笑地凝看這名小心的周將,再譏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小女人嗎?”
“當然了。”阿真像是聽不到她話裡的譏諷味,理所當然道:“狼屬兇殘禽類,特別是母狼更是兇殘,能不怕嗎?”
“哼……”此人的臉皮刀槍不入,厚顏無恥已然形容不出他了。
“好吧,不管你有沒有武功都沒用,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死,絕不受你任何威脅。”話落,手中的金刀出鞘,毫不猶豫給她解了繩綁。
“好了,老實告訴我吧,你在金遼是扮演什麼角色?”大屁股無恥之極地落坐在她身邊,手肘後撐,問的彷彿漫不經心一般。
雙手得到解脫,藍倪兒揉搓血液不通嫩嫩手腕,靈眸斜睇身邊這個無賴。精神一恍惚,此人身上矛盾之多,多不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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