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翠,你知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而且真正的仇人壓根不是皇上,是那個女子。”卓虞對銘翠說。
銘翠自然是有些無法相信,可聽到卓虞一一分析完以後,她也確實覺得整件事十分可疑。反正她也是無牽無掛的,大不了就信卓虞這麼一回,看看這究竟到底怎麼回事。
“此事先不要聲張,稍安勿躁,我仔細想了想,貿然把你帶走指揮打草驚蛇,不如你就在這裡繼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待我回宮,一定立馬調查此事。”卓虞說道。
銘翠有些遲疑,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卓虞。
“這個令牌給你,如果你遇到什麼事,便可以拿著令牌來宮裡找我,你放心,我一定為你調查清楚當年的真相。”卓虞說道。
又和銘翠仔細交待了一些事情以後,卓虞便趕快回去,進了房間發現尉遲靳已經回來了。
“怎麼樣?”卓虞問道。
尉遲靳把自己今晚的所見所聞都與卓虞說了一遍,所說內容果然與銘翠說的幾乎一樣。卓虞也把銘翠這邊的情況都告訴了尉遲靳,尉遲靳聽後沉吟道:
“卓虞,我不願讓你再涉險,我自己回去便好,你繼續藏起來吧。”
“我已經答應了銘翠姑娘,再說了這件事不是什麼小事,卓思宜居然敢這麼做,把這個國家交給她,我實在不放心。”卓虞說道。
“可你……”尉遲靳知道卓虞是好不容易從皇宮中逃了出來,計劃離開那個皇宮很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了,結果又要回去那個地方,這一回去,還不知道下次該找什麼機緣脫身。
“你不用擔心我的,咱們一塊回去解決。”卓虞對尉遲靳說。
二人計劃了一番,便決定即刻出發。尉遲靳先給莫羽傳了一封信,二人打算先回到尉遲靳的府上。畢竟離開皇宮兩個月,還不知道皇宮內發生了什麼變化,尉遲靳手中握有大權,去他那裡還有保障。
莫羽這邊收到尉遲靳的來信後便放下心來,兩個月以來他派人搜了很久,一直都沒有尉遲靳和卓虞的訊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莫羽知道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一直堅信尉遲靳和卓虞沒有死。
信中寫著先不要聲張此事,看到信之後要悄悄通知司徒衾一聲,讓他心裡有數,別到時候出什麼岔子。
尉遲靳和卓虞一路上不敢歇息,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便趕到了尉遲靳的府上。
“陛下,王爺,你們終於回來了!”莫羽看到二人後,激動地說。
“我的天,你們二人是出去遊山玩水了嗎?怎麼現在才回來,你們知不知道剛得知訊息那會兒我找了你們三天三夜,我都暈在了找你們的路上!”司徒衾生氣地說。
卓虞十分尷尬,坐下來喝了口水便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自然是沒有提自己不想當皇帝故意逃跑這件事。
“你一說我便想起來了,你和攝政王雙雙失蹤,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和卓思宜代為朝政,整個朝廷上下怕不是亂套了!”司徒衾說。
“對了,喬御安怎麼樣了?”卓虞突然想到了喬御安,他是知道自己秘密的。
“他,叛徒一個,現在整日裡都和卓思宜在一起待著,兩個人看起來貌似關係特別好。”司徒衾一提到喬御安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從卓虞走後,喬御安不知怎得就變成了卓思宜的貼身侍衛,整日與她在一塊待著,司徒衾還專門私下找過她,問他究竟是什麼情況,可每次問的時候喬御安都是一副不得已的樣子,好像自己欠了卓思宜多少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