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卓虞是被人害死的?”尉遲靳一把抓住了司徒衾的衣領,激動地問。
“虧得你還是攝政王,怎麼連這麼簡單的小事還想不明白?”司徒衾說道。他當時就發現整件事十分蹊蹺,就算是不小心起了火,那卓虞是完全有時間逃出去的,怎麼可能會一直在裡面待著?
“那依照你的意思,你覺得會是誰下手?”尉遲靳問道。
“能做出如此狠毒的事,宮中怕是除了卓思宜以外,估計沒有第二個人了。”司徒衾說。
“還有就是靜和公主的孩子夭折了,靜和公主本人也難產去世,按理來說這皇位本來就該讓靜和的孩子繼承,如今卻碰巧發生了這樣的慘劇,肯定是卓思宜搞得鬼。”司徒衾說。
尉遲靳聽後沒有說話,鬆開了手立馬站了起來,他要去卓思宜,他要替卓虞報仇!
“你冷靜一些尉遲靳!我知道你心裡非常不好受,可你如此莽撞衝進宮裡去,什麼真相你都查不了,反而會讓卓思宜更加得意!”司徒衾在一旁提醒道。
“眼下最要緊的事,是找到卓虞被害的證據,替卓虞報仇,以告慰她的在天之靈。”司徒衾說。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尉遲靳嗓子有些沙啞,有些憔悴地說。
司徒衾看尉遲靳的狀態好像恢復了一些,他想著自己既然告訴了尉遲靳這些,那麼他肯定會迅速振作起來,畢竟卓虞是被害死的,尉遲靳肯定要去報仇。
司徒衾搖了搖頭,便離去了,尉遲靳讓人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便立馬進宮去,他要去見卓思宜!
卓思宜聽說尉遲靳要來拜見自己時,心裡又驚又喜,卓虞都去世了一個月了,怎麼他一會兒突然過來了?
尉遲靳神采奕奕地進來,畢恭畢敬地說:
“微臣給長公主請安。”
“快坐下,不知攝政王大人怎麼今日有空來本宮這裡看看了?”卓思宜笑著說。
“臣今日看著外頭的天氣十分不錯,又想到這段時間宮裡一直是公主在操心,便過來看看公主的身子,還希望公主不要過於操勞。”尉遲靳溫柔地說。
卓思宜從來沒有見過尉遲靳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心裡面自然是有些受寵若驚,便說:
“本宮看今日的攝政王好像與往日有些不大一樣啊。”
是啊,以前的尉遲靳對自己永遠都是愛答不理,眼裡好像只有那個卓虞!
“以前是臣眼拙,明明公主才是國色天香,絕代佳人,臣這段時間才想明白。”尉遲靳說道。
卓思宜知道尉遲靳從來不是那種花言巧語之人,這也是自己當初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如今聽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對自己說出有些曖昧的話,卓思宜的笑意愈發明顯。或許是因為卓虞去世了,自己與卓虞長得也十分相似,甚至更好看,所以尉遲靳才會突然對自己這樣。
“尉遲靳,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呢?”卓思宜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了尉遲靳的面前,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尉遲靳還沒開口說話,這時候喬御安碰巧從外面進來,看到了這略顯尷尬的一幕。
“公主…”喬御安突然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些什麼好。
卓思宜心裡略有不爽,不知為何,自己當著喬御安的面,便感覺與尉遲靳的這般曖昧動作就有些不自在,於是又從尉遲靳的身上起來,坐到了另一邊,不耐煩地問道: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