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鶴辭想著要解解圍。
眼睛一轉溜:“顧箏你年方几何了?”
冥夜淺一愣:“十六。”
說起來冥夜淺一直沒在意這原主的年齡。
果然,還是個孩子。
樓鶴辭又道:“你才十六歲就一人來到京城,你的家人呢?”
“我沒有。”
冥夜淺不帶有絲毫感情的說道。
樓鶴辭看著冥夜淺的臉色變了。
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些什麼。
樓鶴辭有些抱歉:“對不起啊,提起了你傷心事。”
聽聞這冥夜淺倒是有些迷惑:“怎麼了?”下一秒中便是恍然大悟:“哦,你說我的家人們啊,我沒有,我是一個棄嬰。和那些本該生我養我的人沒有感情。不必在意,我根本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樓鶴辭表示自己明白。
但又有些疑惑:“你師父不是姓溫嗎?你怎麼姓顧?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冥夜淺輕笑:“不過是撿到我時發現了我的那個包裹裡有這一些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顧箏是我親生父母去的,挽顏這個字是我師父取的。”
樓鶴辭表示自己完全明白了。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冥夜淺有些擔心的看著樓鶴辭的腿:“不過……你的腿沒事吧,昨天看著咬的還挺深的。你今天就這樣滿京城的晃盪,你得小心點。等一會要不回我旅店我給你換個藥?”
樓鶴辭有些感動。
多少年了,沒有人這樣關心過他了。
所有人都是滿不在意的看著他。
都覺得他只不過是會託生而已。
好多年了都沒有聽過一聲像這樣簡單的問候了。
樓鶴辭表示自己很感動。
樓鶴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其實沒什麼大事的。”。
冥夜淺笑著:“王爺您覺得多大的事算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