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鶴辭聽著只想笑:“你是我女人,我不能看你?”
聽著樓鶴辭這好不容易強勢的語氣,正常的女人一般都是會害羞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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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僅限於正常女人,我們冥夜淺可不會。
只見冥夜淺眼睛微眯,嘴角輕佻的笑著:“來,你再說一遍,誰是誰的人?嗯?”
樓鶴辭沒感到什麼不對:“你是我的人啊!”
“嗯哼?”
樓鶴辭有些怕怕的,有點慫了:“那……你是誰的人?”
語氣中咋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小的憤怒。
冥夜淺有些無奈:“聽著,我不管你的身份如何,我不管你的家室如何,我也不管你在外人面前是怎麼對我一個強勢樣,在我面前,你就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樓鶴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是你的人…”
“剛剛在馬車上不是說了嗎?”
樓鶴辭心想剛剛在馬車上只不過是想順著你說,哪想了那麼多。
不過……
好像如果他屬於冥夜淺的話,這種感覺還不錯。
樓鶴辭的表情認真:“我已過娶妻之齡三年,如果再不娶,我估計就要被當今聖上一個隨便的婚約就給被娶妻了。在此之前,我以王府為禮,以封地為聘。娶你回家做夫人,好嗎?”
“可我不想嫁給你。”
冥夜淺表情淡淡。
樓鶴辭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麼?”
誰知道冥夜淺慢慢走到樓鶴辭面前,牽住了樓鶴辭的手:“我知道這本於理不合,但是,我想娶你。”
樓鶴辭驚了:“啊?”
冥夜淺輕輕一笑:“我不是傳統禮教束縛培養出來的那種女性,我認為男女是平等的。男子可以去迎娶夫人,那為何不能讓女子主動一點,讓自己的夫君嫁給他呢?”
樓鶴辭明顯的懵住了。
本來以為是拒絕,沒想到竟然變成了另外一種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