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淺把他安置妥當後準備離開,樓鶴辭突然開口:“你們別走。”
冥夜淺轉過身看著他,似乎是有些不解:“我和顧琛現在還沒有住的地方,我要趕緊帶著顧琛去找住的地方了。王爺你這又是為何?”
樓鶴辭摸了摸自己的頭:“作為謝禮,這個房子歸你了。明日,我會把這房子的地契拿給你。”
冥夜淺醒了一個禮,站起身後,淺笑到:“王爺若是想感謝我那大可不必,我和王爺非親非故。今日醫救王爺也不過舉手之勞。若王爺執意想感激我,那王爺您可讓民女為難了。”
樓鶴辭想了想,也沒有太過執著。便讓她離開了。
冥夜淺又行了一個禮,隨即轉身離去。
樓鶴辭看著她的背影,深色漸深。
……
夜晚,冥夜淺帶著顧琛找到了一個住的地方。冥夜淺給自己收拾了一番,也準備睡覺了。
樓鶴辭讓其他人都回了王府,只一人呆在那小院裡,看著滿天繁星,神色複雜。
手中拿著一杯茶,輕輕轉動著,眉頭輕挑,唇角漾出幾分笑意,看起來很是溫潤無害,可這渾身的氣息卻是撲朔迷離。
輕抿一口茶水,樓鶴辭神色漸深:“父皇,您已經老了。我也該起來了吧。”
仰頭,喝光杯中的水。很是瀟灑。隨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酒不醉人人自醉,在這個時候,茶似乎也有一樣的功效。
樓鶴辭一隻手託著下巴,一隻手把玩著自己原本捆綁在腰間的玉佩。
樓鶴辭看著玉佩,眼神有些迷離:“母親,辭辭想你了。”
轉眼,樓鶴辭把玉佩有重新綁回了腰間,唇角又起了弧度:“顧箏,顧挽顏,你這小姑娘可真有趣。”
樓鶴辭起身回到臥房,將那茶杯輕輕的放到了桌子上。轉身離去。
隨手把衣服扔在了房內的軟榻上,上床,休息。
片刻,樓鶴辭沉沉睡去。
屋外,石椅上放著一盒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