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鶴辭覺得自己以前的東西全都白學了。
啥叫疫苗?啥叫免疫?啥叫針管?
哇,真稀奇!
樓鶴辭看著針管,瑟瑟發抖:“能不能,能不能別用這個?”
冥夜淺有些疑惑:“那用啥?”
樓鶴辭:“顧姑娘,你能不能給我開幾副藥?喝的,吃的也行。”
冥夜淺一臉茫然:“王爺您又叫我姑姑又叫我孃的可真是折煞我了。”
樓鶴辭暗暗翻了個白眼,心道別佔我便宜。
但是吧!
誰讓現在都到這一步了,只能讓那位顧挽顏姑娘救了。
樓鶴辭清了清嗓子:“那個叫針管的物件不會把我刺穿吧”
“不會對,而且一點也不疼。王爺您不要害怕。”
樓鶴辭深吸一口氣:“那就勞煩姑娘了。”
說完這句話,冥夜淺也正好配好了藥。冥夜淺拿著針頭向樓鶴辭走過去。
如果變換一下性別的話,特別像一個壞叔叔?
樓鶴辭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這什麼治療方案啊!這位顧挽顏姑娘怎麼那麼奇怪。
還想拿那個叫針管的物件扎自己。
但是……
這位顧挽顏姑娘應該不會害他吧。他那麼天真活潑可愛善良美麗動人的。
樓鶴辭長呼一口氣,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當樓鶴辭感覺自己準備好了的時候,冥夜淺來了一句:“把衣服脫了。”
樓鶴辭羞答答:“為什麼還要脫衣服。”
冥夜淺一本正經:“讓你脫你就脫。”
……
幾個回合下來,樓鶴辭終究聽話的把上衣脫了,留下了裡面的內襯和中衣。
冥夜淺上前一步,把他的袖子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