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咬著唇,恨恨地問:“你能和別的女人好,怎麼我就不可以?”
“你是不是傻?”錢豪覺得這問題可笑之極:“你和她們能一樣嗎?”
“哪裡不一樣?”杜莎察覺錢豪的力道鬆了,扭了扭身子,站起來。
襯衣的扣子崩掉一顆,加上領口本就抵,這會兒更是直接看到裡面。
錢豪的視線落向一側。
“你說啊!”杜莎愈發挺直了後背,一片潔白呼之欲出。
任何女人面對愛慕的男人,總希望從他嘴裡聽到特別的話。
錢豪一句“不一樣”,對杜莎來說,比甜言蜜語還要受用。
“你是我妹妹!”錢豪厲聲道。
杜莎生氣地靠近他,仰起頭,剛好碰到他的下巴。
“好,好……”她語無倫次,一肚子委屈無處發洩,眼睛起了霧,“我知道你嫌棄我,好……既然你不願意要我,那我就去試試不同的男人,看看有沒有比你好的!”
錢豪聽這這話不對勁兒,再次教訓道:“你要是敢亂來,我也不怕在這裡開殺戒。”
“那就是隻讓我和你看中的男人上了?對不對!”杜莎反問。
“胡說八道!”錢豪忽然覺得有些頭疼。
這丫頭,之前雖然也有些苗頭,但他也能含糊過去。
可今天像是鐵了心了非要問出個結果,逼得他一步一步,無暇接應。
他擺平的女人多了去了,但眼前這個,還真不一樣。
所有招數都不好用在她身上。
杜莎一挺胸,傲人丄圍隔著錢豪質地精良的襯衣壓上來,一字一句,擲地有聲:“身子是我自己的,你,管,不,著!能睡的男人多的是,你殺一個,我就再找一個!”
說完,她扯過搭在椅背上的男士外套,往身上一披,氣場十足地走出書房。
抬眸瞥了眼剛才不小心進入的臥室,略一思量,沒再去打擾。
不過,就算她去了,也不會像剛才那樣輕而易舉地進入。
司君羨早已經在她走後就把門反鎖。
奢華的主臥內,司君羨在洛汐無心的舉動下,忍得很辛苦。
兩人赫身相擁,洛汐又抱得緊,除非司君羨是個太監,才能無動於衷。
偏偏洛汐貪圖溫暖,恨不得四肢做鎖,把這個大暖爐捂在懷裡。
她愜意地蹭了蹭腦袋,就不偏不倚地靠上某人的唇。
方才喂水時的觸感裹著電閃雷鳴,一下轟進了司君羨的大腦。
洛汐似乎還把他當成了儲存著水源的綠洲。
司君羨教訓似的咬了下她,她反而更變本加厲,不滿地皺起眉頭。
這一下,就像是大戰的導火線,終於燒到了盡頭。
司君羨扣住洛汐搭在他背上的手腕,向床上一按,欺身而上。
不斷加深的吻讓洛汐感覺自己沉淪在一個無邊無際的醇夢裡,羞怯地不敢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