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唐羽天看著田蝶舞。
“打一下草,看看有沒有蛇。”田蝶舞簡單的說。
接著他們去見戰王了,戰王好像突然之間老了很多,而桑格斯現在和一個傭人廝‘混’在一起,桑坦皇知道這件事,但是也由著他去了,畢竟是自己侄子,這輩子就這樣了,也不能對他太苛刻。
戰王看了一眼田蝶舞:“柳如眉找到了沒有?”
“沒有。”田蝶舞沒有想到戰王竟然直接問她這件事。
“雲絡珠呢?”戰王簡單的說。
“回大方了,現在在雲浙。”田蝶舞也不想多說什麼,這個時候他竟然會想起這兩個‘女’人,真是奇怪。
“‘女’人啊。”戰王感慨了一下:“會撐起一個男人,也會毀了一個男人。是她讓我權高於主,也是因為權高於主,讓我成了囚徒。”
田蝶舞嘴角微微的翹了一下,現在竟然把所有的原因歸集到一個‘女’子身上,要說柳如眉真的是禍水,那也得是戰王能被禍害才行,不過不管什麼事情都是環環相扣的,沒有起因沒有推動,不管怎麼都走不到現在。
“我是想問戰王一些衛丹的事情。”田蝶舞直接說。
戰王有些意外的看著田蝶舞:“衛丹和桑坦並不接壤,而且兩個地方相差萬里,使者為什麼突然問衛丹的事情?”
“只是問一下而已,以前桑坦很多事情都是戰王做的。”田蝶舞簡單的說。
戰王想了一會兒搖頭:“不記得了。”
這個時候桑格斯晃悠了過來,對他們一點禮貌都沒有,反正他現在已經是一個破罐子了,別人又不會殺了他。
“田蝶舞,你到現在還不放過我們啊?”桑格奇十分沒好氣的說著,臉扭到一邊。
田蝶舞看著像一個‘混’‘混’的桑格斯,不管怎麼說他以前也是一個不可一世的世子,現在竟然成了這樣。
“不是我不放過你們,是你們又開始在外面生事。”田蝶舞直接說。
“你說呢?把我們關到這個地方,說好聽了是錦衣‘玉’食,說不好聽了就是囚禁,我倒是想在外面生事。”桑格斯衝著田蝶舞吼了起來。
唐羽天把田蝶舞攔在身後看著桑格斯,只是盯著他讓他脖子縮了一下,退回自己的位置上,臉扭到一邊不敢說話了。
戰王也沒有什麼表情:“蝶舞郡主這個說的過分了,難道想讓我們父子‘性’命不保嗎?”
“世子可認識格朗?”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斯愣了一下:“認識,怎麼了。”
“格朗還來看過世子是不是?”田蝶舞簡單的說。
“你管的著嗎?”桑格斯又開始急躁了:“不管怎麼說這個還是戰王府,有個人來有什麼問題?”
“本來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是格朗教唆人打砸了學堂,現在又死於家中,把這些事情聯絡起來,可能就有問題了。”
“你胡說,我只是讓他給我挑幾個美‘女’來。”桑格斯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