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天有些生氣的要下車,田蝶舞攔住了,陶韜十分委屈的站在馬車一邊。
“他們為什麼打你?”田蝶舞並沒有掀開車簾。
陶韜接過暮雲給的手帕擦了一下鼻血:“我進去問他們格朗在不在,他們說我什麼地方的‘毛’小子,竟然敢直接找他們老闆,要找他們老闆,要從樓下贏到樓上才行,我說我只找他們老闆,然後就被打出來了。”
田蝶舞皺眉,這是沒有道理的,就算陶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不應該直接給打出來啊。
“我進去看看。”唐羽天說著就要出去。
“我和你一起進去。”田蝶舞挽著唐羽天的手臂。
唐羽天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田蝶舞可以利用空間感知周圍的一切,對他們在近距離找人來說很有用。
“暮雲帶上鞭子。”田蝶舞表情很不好,自己的人在隨便一個地方竟然被人打了,這個不能忍。
賭坊裡面充斥著叫大叫小的聲音,氣味非常難聞,讓田蝶舞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剛才是誰動手打人的?”唐羽天站在前面。
賭坊裡面立馬安靜了一點,幾個人回頭看著唐羽天他們,‘女’子很少進賭坊的,就是進了賭坊,也是去專‘門’給‘女’子準備的地方。
“那個好像是蝶舞郡主啊。”人群之中有人小聲的說。
“好像是,站在她前面的人也有些面熟。”另外一個人也小聲的說。
幾個人相視了一下,小心的拿著自己的銀子灰溜溜的走了。
“是我們,怎麼?還有敢來我們通興賭坊鬧事的?”一個熊背熊腰的男子晃悠著走了過來,後面跟著幾個人。
“陶韜,是這幾個人嗎?”田蝶舞看了一下跟在後面的陶韜。
陶韜抬頭仔細看了看:“是,不過多了兩個,邊上那兩個沒有動手。”
“切,打一個小嘍囉也用我們全部動手。”一邊那個人十分不屑的說。
“暮雲,把他們每個人都打成陶韜那樣,重了沒事,輕了不行。”田蝶舞直接說。
一群人愣了一下,當即笑了起來,一臉的不在意。
可是他們的笑馬上就被暮雲的鞭子聲給打斷了,而且是生生的打斷的,有些人不相信有人敢在通興賭坊動手,而有些人捏了一把虛汗,知道通興賭坊就是在找死。
暮雲動手那些人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領頭那個胖子,直接抓住了鞭子,暮雲用力卻沒有‘抽’出來。
“呵呵,丫頭,跟爺爺玩兒這個,你還嫩了一點。”那個人說的有些吃力,但是還是穩穩的抓住了鞭子。
田蝶舞也以為自己小看別人了,想想這種地方有幾個有蠻力的也很正常,想到這裡就想讓唐羽天出手了,雖然唐羽天出手很不符合他的身份,不過讓這些人在唐羽天面前作威作福更不符合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