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看了他一眼,分開一年多,趙金貴長的比她都高了,而且成熟了不少,想想那個時候他撒潑的樣子,還帶著一群丫鬟,被一個丫鬟嚇的屋子都不敢出。
人一旦有事情可做了,氣質好像都改變了。
唐羽天也在看那些馬,雖然和他馬廄裡的馬差一點兒,不過已經非常不錯了,要知道他的那些馬,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而且都是純種的名馬。
“要是真開戰,這批馬也會起到一點作用。”唐羽天簡單的說。
“我才不讓我的馬去打仗呢,萬一死了怎麼辦?”趙金貴立馬就著急了。
田蝶舞看著他的樣子有點兒想笑:“物各盡其用,它也會希望自己有用,要是你一直這樣養著它,它會感覺自己活的很沒意思。”
“馬也要活的有意思嗎?”趙金貴覺得這個有點說不通。
田蝶舞想了一下:“一匹馬也可以有自己追求的,就像它每天都喜歡在草原上狂奔是一樣的,或者說就像你喜歡養馬是一樣的。”
唐羽天在一邊笑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田蝶舞已經在準備打仗需要的東西了,有她的空間在,很多原料都不用發愁。
突然田蝶舞側了一下到唐羽天身邊。
“怎麼了?”唐羽天看著深‘色’非常不好的田蝶舞。
而這個時候一邊的草叢裡面跳起來兩個人,兩個都是鄉下人裝扮,好像就是一邊幹活的農民,而田蝶舞和唐羽天在一起,警惕‘性’放低了。
“你們是什麼人?”唐羽天看著那兩個人。
“冥‘門’的人。”田蝶舞看著那兩個‘陰’冷的木偶臉。
“桑格萱兒在我們手裡,拿婁月太子和我們‘交’換。”那個人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一愣,這段時間桑格奇出兵婁月了,桑格萱兒沒有來他們這裡玩兒,怎麼會突然他被人給綁架了呢?
“我要見到人?”田蝶舞看著那兩個人。
“最好不要和我們談條件,明天帶著婁月太子到渡風口,要不然就給她收屍吧。”說完兩個人就直接走了。
唐羽天護著田蝶舞看那兩個人走遠:“這是一個‘陰’謀。”
“也許萱兒真的在他們手裡。”田蝶舞說著拿出一支‘玉’釵。
“這個是……”唐羽天有些意外的看著那支‘玉’釵。
“是萱兒的,上面有她的標誌。”田蝶舞翻轉了一下,看到上面的標誌。
“回去說。”唐羽天警惕的看了看周圍,護著田蝶舞就回去了。
現在桑坦正和打著和南宮望合作的名號把婁月給攻打下來了,桑坦在那裡的力量並不是很穩定,要是這個時候把南宮望放出去了,南宮望一個猶豫,他們又要陷入苦戰了。
“小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巴桑‘花’跑著進來了。
“怎麼回事?”田蝶舞看著緊張的巴桑‘花’。
“婁月太子好像不行了。”巴桑‘花’一貫十分鎮定,現在她也覺得事態嚴重了。
田蝶舞愣了一下,唐宇天來的一段時間,她好像沒有以前那麼關心這些事情了,怎麼突然之間所有的事情都出現了。
他們到的時候,胡濟世和周繼恩都在石屋中,南宮望身體微微的泛青,渾身發抖,胡濟世正在給他施針。
“怎麼樣了?”田蝶舞看著一邊的周博仁。
周博仁搖頭:“應該是毒發了。”
田蝶舞也只能在一邊看著,剛有人要用桑格萱兒的‘性’命和南宮望的‘性’命‘交’換,就出現了這種事情,是巧合,還是自己讓別人鑽了什麼漏子?
她退出石屋把巴桑‘花’他們幾個人叫了過去,南宮望平日裡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巴桑‘花’、楚留香、周繼恩和陶韜來負責的,她禁止別人靠近南宮望。
“沒有任何異常?”田蝶舞看著他們幾個人。
“我這裡是沒有任何異常,不是你說的嗎,他要吃什麼就給他做什麼,大部分都還是我親自送的。”楚留香自信滿滿的說。
“我的事情也都是我親自做的,從來沒有讓別人幫過一次。”陶韜也馬上說。
巴桑‘花’和周繼恩應該沒事,兩個人表情也都十分認真,那可是一個皇子,真的出問題了,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田蝶舞看著他們幾個:“真的沒有任何異常?”
幾個人也不是生氣田蝶舞懷疑他們,都很認真的開始想了,南宮望可是真的躺在那裡半死不活的。
“他最近總是說飯菜沒味道,要吃很多辣椒。”楚留香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