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看著田蝶舞:“本王妃隨你上就是。”
“那就一起吧,柳王妃,琴兒郡主,雲小姐。”田蝶舞簡單的說:“既然說生靈在蒼天眼裡都是平等的,那麼再加幾個平民怎麼樣?”
柳如眉看了一下行蘭,行蘭退縮了一下,卻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一步。
“這次乃是為蝶舞郡主祈福,如此行事,恐怕會招來禍患。”行蘭十分小心的說。
“之前還說是祈福,現在又要招來禍患,你究竟想幹嘛?”田蝶舞一臉不耐煩的說。
桑格奇盯著行蘭法師,之前田蝶舞說行蘭法師有問題,現在他感覺這個行蘭法師好像真的有問題,長的是一模一樣,可是說話行事完全不一樣了。
“這個……”行蘭看了一眼柳如眉。
柳如眉臉上有怒意:“使者真是奇怪,這個本來就是為郡主準備的,現在為何多番推辭?”
“為我準備,證明我是妖孽嗎?那總要有一個對比才行不是,再說你們說是祈福,自然會讓我曲解了。”田蝶舞簡單說。
“既然這樣說,那幾位同時上祭臺吧。”桑格奇直接做了決定。
“不行!”桑格戰和桑格斯同時說,他們自然知道其中有什麼風險。
他們這一反對,讓所有的人都開始懷疑其中有問題了,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為什麼不敢讓自己的人過去?
田蝶舞看著他們:“戰王認為有何不可?”
桑格戰看著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使者如此三番五次的不想上祭臺,有點說不過去吧?”
田蝶舞直視著桑格戰的臉:“我敢嗎?”田蝶舞直接說:“去昨天幸虧住在皇宮裡面,要是按照之前的安排,我現在豈不是已經屍骨無存了,現在只是讓人和我一起上祭臺而已,就讓人這樣阻撓,我能不多想嗎?”
周圍的人都紛紛地頭,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參與的。
行蘭額頭冒汗,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說:“既然郡主這麼說,榮我調整一下,要不然會影響結果。”
田蝶舞點頭:“那就是說,我們四個一起上祭臺?”
“是。”行蘭小心的說。
田蝶舞他們各自退到自己的一邊,然後行蘭去招呼那邊的人了,這個祭天鬧的很大,但是並沒有那麼誇張,只是用竹子搭建起來的,一個非常大的高臺而已。
高臺之上有一個祭臺,後面有一個蒲團,是給田蝶舞準備的,現在只好讓讓又放了三個蒲團上來。
田蝶舞站在桑格奇一邊:“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來?”
“什麼味道?”桑格奇十分奇怪的說。
而那邊柳如眉把一個小紙包‘交’到行蘭的手裡:“用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