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原因要這樣做,可是現在需要這樣做的人真的不多,戰王府就是其中的一個。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還在因為這件事不知進退呢。”那人慌張的說:“進城有些人很憤怒,我們提親,有人認為是侮辱雲小姐,我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
唐羽天有些意外,竟然真的不是他們,那麼究竟是誰要這麼做,既能得到這樣的情報,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說成這樣。
“那你們還留在這裡幹嘛?”唐羽天‘陰’冷的說。
“事情辦不成,我們不敢回去,只能先派人回去,看看戰王的意思。”那個人說著眼淚都流下來了:“大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打聽,要是想要別的,我知道哪兒有,雖然只是走一個流程,可是世子還是讓我們帶了不少寶貝,到時候分給和雲小姐有聯絡的人,也好給雲小姐長臉。”
唐羽天聽到這樣的話,就知道這是一個拍死的人,也不可能隱瞞了,於是一章給敲暈了,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坐在枝葉茂密的大樹上,看著昏暗的天光,他不知道是誰‘操’作了這件事,‘操’作這件事有什麼目的,但是現在看來,對田蝶舞一點好處都沒有。
皇宮裡面也很冷清,唐羽啟伺候了皇上睡覺之後慢慢的退了出來,然後帶著兩位工人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他住的地方距離落桐宮不是很遠,不過比落桐宮要靠近中心一點。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唐羽啟神‘色’立馬就變了,不是那個溫和的男子,而是一個冷酷的人,好像一把藏在箭囊裡的利劍,即使不出鞘,也有一種讓人膽寒的感覺。
“五皇子可能已經到京城了。”韓博仁把一張紙條‘交’給唐羽啟。
唐羽啟看了一下紙條給燒了:“這些都是跟著誰學的啊,到了家‘門’口也不回家。”
“說不定是知道了什麼。”韓博仁猜測著說。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既然回來了,就不要走了。”唐羽啟的目光瞬間變的十分的冰冷。
“不可……”韓博仁十分擔心的看著唐羽啟。
唐羽啟看了一眼韓博仁:“如果只剩下我一個人,有何不可。”
韓博仁有些擔心看著他:“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並沒有拿到‘玉’符,到時候萬一出意外,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我伺候他這麼長時間,他態度一點變化都沒有,我什麼時候才能拿到‘玉’符。”唐羽啟有些沉不住氣了。
“主子,這麼多年我們都過來了,難道他這幾天都堅持不下來。”
唐羽啟搖頭:“因為這麼多年我以取代他為目的,可是現在我卻要‘侍’奉在他身邊。”
韓博仁眉‘毛’跳了兩下,他是看著唐羽啟長大的,認為唐羽啟早就做到了不喜不怒的地步,現在才發現,只是因為自己給了他一個不會發怒的環境而已。
再想想那個雲絡珠,在京城簡直是一個完美的存在,但是遇到了田蝶舞之後,田蝶舞都沒有做什麼,她就淪落到今天的地步,而那戰王要是不成功,她以後會更加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