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心裡的怒火又升騰起來了,他就是想用那些地方來牽制田蝶舞的,現在田蝶舞的意思是想要那些地方了。
田蝶舞看了一下那些銀子:“而且就這麼一點東西過來,是證明戰王一點誠意都沒有呢,還是大方的使者只值這個價。”
不光戰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連柳如眉都有些不淡定了,他們都覺得,獅子的口開的太大了。
“好了,戰王自便。”田蝶舞說完就走。
戰王看到他田蝶舞轉身,瞬間就開始惱怒了,可是現在也只能忍著。
“她這是要做什麼?”戰王回頭看了一眼柳如眉。
柳如眉想了一會兒看了看一邊的箱子:“她的目的是這個。”
她已經看出來了,田蝶舞的目的竟然是銀子和土地,想想也是田蝶舞除了發展農耕之外,自己也建了不少東西,她的提議並不是全部都批的,因為有戰王從中作梗,那麼田蝶舞就只能自己來,一個人就是累到死,也養不了一個國家。
戰王只能放下那些銀子離開了,兩個人在馬車裡面十分的沉默。
“你認為她會不會讓大方皇出兵?”桑格戰想了很長時間看著柳如眉。
“會。”柳如眉簡單的說:“其實不用大方出兵,三皇子現在雲浙,雲浙一帶有兵營,到時候只是那一部分人圍著桑坦,桑坦就沒有活路了。”
桑格戰又沉默了一會兒:“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此下去,會讓她的勢力更大的。”
柳如眉也知道是這樣的,但是現在他們已經逆轉不理這些了。
一開始他們覺得田蝶舞做這些事情有些無所謂,反正主要的東西是在他們手裡掌握著的,可是慢慢的,她發現田蝶舞就像蠶食桑葉的蠶,不知不覺中變化的太快了。
柳如眉沉默了一會兒:“那隻能用另外一套辦法了。”她很認真的說:“到時候她也會承認你的,因為這是兩個國家的事情。”
桑格戰想了一會兒,只能點了點頭。
皇宮裡面,布魯立馬把戰王去過田園居的事情告訴了桑格奇:“屬下以為戰王明天才會去。”
桑格奇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們瞭解戰王,但是關鍵是戰王身邊的‘女’人。”他突然覺得要是田蝶舞不是他表妹該有多好。
田蝶舞讓他父皇裝病,把這件事‘交’給戰王,把這件事推到無法回頭地步,她是憑什麼認為戰王會拿出她想要的東西呢?難道她比他們更瞭解戰王。
想到這裡外面的工人稟告戰王來了,桑格奇猶豫了一下,讓人帶戰王去了桑坦皇那裡。
桑坦皇現在好像比前天更憔悴了,而且房間裡面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讓戰王有些無奈的皺了一下眉頭。
“皇兄這是怎麼了?”桑格戰看著一邊‘侍’疾的桑格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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