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博仁猶豫了一下:“主子的意思是……”
“父皇會不動心嗎?而且那個田蝶舞竟然懂的冶煉之法,現在做的有聲有‘色’的。”唐羽啟想了一會兒。
有件事他一直想不清楚,當初桑坦皇子來京城,意圖和親,當時所有的人都把田蝶舞給推了出去,而父皇卻只讓田蝶舞做了一個使者,和桑坦太子回桑坦了。
之後更是發展農耕,試圖讓桑坦富庶起來。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現在和田蝶舞以前的作為聯絡到一起,他突然明白了。
田蝶舞和父皇之間,也許有某種心知肚明的‘交’易,而父皇更是把整個桑坦做成了試驗地,而試驗的物件就是田蝶舞。
想想田蝶舞要是有富國的能力,誰會願意放過這樣一個人。
不過想到這裡他又笑了一下,要是自己的推論是真的,那麼田蝶舞也真夠捨得的,到時候她要是真做到了,以為自己就安全了嗎?
心中剛得意一會兒,他的表情又變了變,他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時間,不是每個人的時間都是一樣的,這樣一想,田蝶舞真夠厲害的。
“桑坦戰王府要娶雲絡珠,京城的反響如何?”唐羽啟突然換了話題。
“只是一些文人稍微的發一下牢‘騷’而已。”韓博仁簡單的說。
唐羽啟想了一會兒:“如果是被人設計,然後不得已呢?”他看著韓博仁。
韓博仁愣了了一下:“這樣的話……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了?”
“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而別人已經在爭分奪秒了,田蝶舞啊,讓我都不捨得了。”唐羽啟還真有點惋惜了。
田蝶舞自然不知道某個地方,有人為自己惋惜,她看東西看的眼睛都累了,就那一邊的小爐子燻一下,裡面有胡濟世調製的東西,估計像自己時代用的眼‘藥’水,只不過是被加熱成水霧,慢慢的燻到眼睛裡面的,也剛好趁著這個時間讓眼睛休息一下。
這是她之前讓胡濟世做的,已經暗示做成眼‘藥’水滴到眼睛裡面了,可是由於工藝的限制,也沒有瓶子裝,只好做成這種燻眼睛的了,不過這樣也不錯,就是成本高了,可攜帶‘性’差了。
田守正在一邊說著已經統計出來東西,每個地方要‘花’費的銀兩,說的自己都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是禹城首富,自然不會把銀子放在眼裡,可是現一次‘性’投入這麼多銀子,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田蝶舞睜一會兒眼睛,閉一會兒眼睛,慢慢蒸騰起來的水霧溫度很低,並不會感覺到熱。
“現在我們哪兒‘弄’這麼多銀子啊?”田守正十分擔心的說。
要說田蝶舞是給朝廷辦事的,可是朝廷也只是要地給地,要改變政策改變政策,要銀子,只有一部分,而田蝶舞做的有些事情,不再朝廷政策之內,就只能自己出銀子了。
“會有的。”田蝶舞簡單的說:“爹要是眼睛不舒服了,也可以試試,我已經讓人給你準備了一個。”她緩緩的說。
這個時候暮雲跑了過來:“小姐,戰王和柳王妃來了。”
田蝶舞笑了一下:“告訴他們,我正在算賬,讓他們等一會兒。”
暮雲好像沒聽清楚一樣,愣愣的看著田蝶舞,那可是戰王和柳王妃,小姐竟然讓他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