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撇了一下嘴換了一個方向回莊子裡面了,看來她進入低沉模式了,這不是什麼好事情。
上午的時候,暮雲過來說陶淵的夫人孫氏來了,田蝶舞的狀態立馬好了一點,看來桑格奇做的事情有點效果了。
“讓她偏廳裡面等會兒。”田蝶舞簡單的說。
“是。”暮雲有些奇怪小姐為什麼要讓人等一會兒。
田蝶舞開始繼續在紙上寫來寫去,昨天元進朝他們說的事情,總要一個一個辦不是、
孫氏有些忐忑的在偏廳裡面等著,她是第一次來田蝶舞的莊子上,還真和別人說的一樣,這裡簡直就是銅牆鐵壁,在桑坦根本沒有人這樣建房子。
她‘摸’了‘摸’袖子裡的銀票,心裡微微的踏實了,都說這個郡主對銀子是來者不拒,但是辦事不辦事就不知道了。
一直到茶都涼了,田蝶舞才慢慢悠悠的來了,任憑孫氏在那裡十分莊重的行禮,她只是淡淡的受了。
“有話直說吧,我這裡事情還很多。”田蝶舞直接說。
孫氏準備了很多話,可是田蝶舞一說這話,她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了,求人辦事兒果真不是一件好差事啊。
田蝶舞看了一眼有些尷尬的孫氏:“我這裡事情還很多,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孫氏又猶豫了一下:“那民‘婦’就直說,其實民‘婦’來是想讓郡主給條活路的。”孫氏直接說。
田蝶舞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她:“在桑坦有誰敢欺負我們大方的人?”
孫氏還是十分的尷尬:“也不是欺負,不瞞郡主說,我家老爺做那礦區聯合會的管事,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情,現在桑坦礦區不停的改革,我家老爺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而且我們的年紀都大了,只求一個全身而退。”
田蝶舞心裡冷笑了一下,有些事情已經做過了,才想起來全身而退了,做的時候可是義無反顧啊。
“這是你們家的事情,陶老爺‘摸’打滾爬大半輩子,不會到最後連全身而退都做不到吧?”田蝶舞有些奇怪的說。
孫氏被田蝶舞這種不近人情的談話方式,搞的真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了:“只是現在情況特殊,不是那麼簡單的。”
她隱約感覺田蝶舞是在裝傻,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她現在有求於人呢?
“那陶夫人想讓我怎麼幫你?”田蝶舞直接說,擺明了這是在講價錢。
孫氏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用這麼簡單的方式,好像擺明了買賣一樣,不過這樣也好,明碼標價,最後誰都不欠誰的。
“我們一家人想平安的離開桑坦。”陶夫人直接說。
田蝶舞想了一下:“陶家在桑坦的產業不小,帶著那麼多東西離開桑坦,恐怕有些難度。”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最重要。”孫氏慌忙說。
“話雖這麼說,可是那也是你們辛辛苦苦半輩子的來的。”田蝶舞歪著頭想了一下:“這樣吧,我最近想也想要幾個礦山,你們手裡的地盤要是有合適的,我可以買進,也算給你們折點兒現了,不過價錢自然不會像平時那樣。”田蝶舞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