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賬房醒來之後,應該會驚慌,見到我之後應該會十分的意外,而你淡定的有些過分了。”田蝶舞十分簡單的說。
“屬下是六衛任職,什麼事情沒有見過。”桑亞平靜的說:“只是郡主平白無故的,為何用這種方式把樹下帶來。”桑亞十分平靜的說。
“因為你的手腕上有一個傷疤。”田蝶舞直接說:“不過看你的樣子,你好像什麼事兒都不打算說。”田蝶舞說著轉身往回走:“那你先住一段時間吧。”她說著就走了。
桑亞的表情這才微微的變了一下:“郡主這是要做什麼?”
“沒什麼,我想知道的事情,你肯定不想說,那麼麻煩幹嘛,說不定放放就好了,我沒時間慢慢的折騰個這個。”田蝶舞說完就走了。
桑亞看到田蝶舞走,身上以用力,才發現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看來他不單單是被捆住了那麼簡單。
別的事情他不擔心,他擔心要是他長時間不回去,林瀾兒他們怎麼辦,而田蝶舞竟然直接把他給放到了一邊,要不是太子親自把他給抓來,他還真以為自己是被抓來當擺設的。
“怎麼不審了?”葉孤城奇怪的看著田蝶舞,讓桑格奇親自把他抓來,只照了一個面,直接就走人了。
“要不你審一下試試。”田蝶舞看著葉孤城:“不過他好像有擔心的事情,先放著吧,自己忍不住自己就說了。”田蝶舞說著就走了。
唐羽天很快就要離開了,她多少有些煩躁,想多陪陪唐羽天,還有其他各種事情,所以要不是‘逼’的太緊,她都不介意先放一下。
出了那個小屋她長舒了一口氣,這種事情她一點都不想做,只想安靜的種種地,養養‘花’,然後換一個地方種種地,養養‘花’。
抬頭看見田禹由巴桑‘花’扶著慢慢的走了出來,她表情又沉重了起來,她想過各種和母親見面的可能,唯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清冷到好像是陌生人一樣。
她想了一下向著田禹那裡走去:“這樣出來沒事吧?”
田禹有些靦腆的笑了一下:“沒事,我覺得好多了。”
“恩,你自己感覺好就行,想轉轉就讓巴桑‘花’帶著你到處轉轉,不過千萬不要出這個莊子。”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田禹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以前有沒有什麼興趣愛好什麼的,我可以給你準備一點,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田蝶舞沒有太多的時間管他,只能讓他自己找點兒事情做了。
田禹想了一下:“我看招財叔在教人做賬房,我想跟著學。”
田蝶舞有些意外:“你想學做賬房?”
田禹很認真的點了點,因為他那些人能夠算出那麼的資料,很厲害的樣子,於是覺得做一個賬房不錯。
田蝶舞想了一下:“你是想做賬房呢,還是想行商?”
田禹愣了一下仔細的想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有些不明白的說:“這個有什麼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