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看著那個人,自從這個人知道他們一起的人都死了之後,整個人的態度都不一樣,自然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也會死。[書*哈.哈^小^說.網]
“現在害怕了?”田蝶舞看著他戰戰兢兢的樣子。
“恩,求使者郡主就我。”他十分慌張的說,要不是馬車裡面空間太小,他估計都跪著不起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之前做壞事的時候怎麼那麼淡定啊?”田蝶舞看著他的樣子。
“小的真的只是跟著去的,別人吃‘肉’我跟著喝點兒湯,要不然在六衛會被餓死的。”他一臉苦相。
田蝶舞看著他:“恩,我能保你到什麼程度就保你到什麼程度,但是你要知道,你要是敢耍任何‘花’招,就只有死了。”
“是,是,是。”那個人慌忙說。
田蝶舞也沒有說什麼,這些人只不過是別人博弈裡面的棋子,他不去做就是別人去做,只是現在做這件事的人是他而已。
田蝶舞的馬車剛到六衛營‘門’口,雲絡珠的馬車剛好也到了,兩個人的馬車都在‘門’口停下,雲絡珠掀起車簾看了一下,她用的馬車要比田蝶舞的奢華的多,但是要論造價的話,就只有田蝶舞自己知道了。[書*哈.哈^小^說.網]
唐羽天騎馬在外面,看到這種情況也站在‘門’口,他沒有想到雲絡珠竟然會來參合這樣的事情。
“走。”雲絡珠讓馬車伕趕車。
暮雲回頭看了一眼田蝶舞,雲絡珠的身份自然不能和她家小姐相比,再說這裡還有五皇子,她竟然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進去了。
“下車。”田蝶舞自己先下車了:“把你頭套帶上。”她回頭對車裡的人說。
那個人慌忙帶了自己的頭套,他今天是死是活,就看田蝶舞了,自然十分聽話。
守‘門’的人直接把雲絡珠給攔下了:“六衛重地,請下馬車出示令牌。”
雲絡珠一臉清冷:“我是桑格世子的未婚妻,難道你們不認識嗎?”
“若在六衛沒有任職,沒有令牌不能隨意出入六衛。”那個人不卑不亢的說。
“你們……”雲絡珠氣的想罵人。
而這個時候唐羽天和田蝶舞走了過來,守‘門’的人慌忙給他們行禮:“參見兩位使者。( 好看的”
唐羽天和田蝶舞點了點頭,直接帶著暮雲和那個人進去了,那個人頭套上有兩個眼睛‘露’著,並不影響他看路。
雲絡珠站在那裡,一臉憤恨的看著田蝶舞和唐羽天進去:“他們沒有令牌,為什麼能進去?”
“他們是大方的使者,而且有皇上的政令。”守‘門’的‘侍’衛簡單的說。
雲絡珠想了一下從馬車上下來了,然後讓香雪給一邊的人塞了一點銀子,讓他幫忙去找桑格斯。
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田蝶舞來了,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她不能一開始就處於下風,總是被牽制。
田蝶舞跟在唐羽天身後:“你猜她多長時間會進來?”
唐羽天回頭看了田蝶舞一眼:“她可不是那種會低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