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說的是,可是現在情況已經是這樣了,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桑坦皇突然之間‘露’出一股濃重的無力感。
“會有辦法的。”田蝶舞想了一下十分認真的說。
桑坦皇其實並不是想找田蝶舞說農耕的事情,只是想近距離的看看田蝶舞,因為她和一個人太像了,而且也是來自禹城,讓他不得不多想。
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他妹妹沒有說什麼,但是那是他的一塊心病。
桑格戰和桑格斯坐在屋子裡面,裡面還有一個美‘婦’人,雖然不復年輕,但是風韻依然,不由得讓人想她年輕的時候該有多美。
她是柳如眉,曾經是雲浙的水仙,那樣的‘女’子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個蝶舞郡主估計是空有其名,三天一點動靜都沒有。”桑格斯一臉不在意的說。
“最好不要輕視她,雲浙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她都如魚得水,而且瓦解了表面的所有力量,還從根本上解決了雲浙的問題,她肯定不會那麼簡單。”柳如眉很慎重的說“她現在是在瞭解桑坦,等她瞭解之後,自然會有具體的部署。”
桑格戰眉頭皺著:“要不是她,雲浙的糧食早就到了,用的找我們現在想盡辦法籌集糧食。”
“那我們……”桑格斯表情有些‘陰’狠。
“你不要輕舉妄動,在雲浙不是沒人對她下手,竟然全部被她化解了。”柳如眉十分的慎重。
“那我們現在改怎麼辦嗎?”桑格斯立馬就失去耐心了。
他並不是柳如眉的親子,相反他的親生母親可能就是因為柳如眉的到來而死的,那個時候他很小,自然沒有多少心思,現在他長大了,他外公一家偶爾會給他說以前的事情,對柳如眉充滿了敵意,他也沒有以前那麼依賴柳如眉了。
“不要動不動就跳腳,成大事的一定要沉住氣,還沒有你妹妹‘性’子穩。”桑格戰有些不滿的看著桑格斯。
這次讓他去大方,他除了見了一面馨妃,讓他們警惕田蝶舞之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本來想生點兒是非,不讓他們聯姻成功的,誰知道根本就不用他們動手,根本就不會成功。
“在父王眼裡,我永遠都比不上妹妹,可惜了,她是一個‘女’子,早晚是要嫁人的。”桑格斯一臉的不屑。
桑格戰立馬就生氣了:“你怎麼說話呢?”
桑格斯起身十分隨意的行禮:“是孩兒不敬了,孩兒退下了。”他說著眼睛瞥了柳如眉一眼,然後轉身就走了。
“你……”桑格戰生氣的想叫住桑格斯。
“戰王,算了,年輕難免會有些浮躁。”柳如眉十分善解人意的說。
“這個逆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桑格戰十分生氣的說。
柳如眉看了一下桑格斯消失的背影,眼裡也沒有多少溫度,那不是她的兒子,那麼在她眼裡也只不過的一個男人而已,如果不聽話了,直接對付了就好了。
“那戰王打算怎麼對田蝶舞。”柳如眉換了話題。
“她路上多次遇刺,竟然有那麼多人保護,現在又住在皇宮裡面,十分棘手啊。”桑格戰有些頭大的說。
“不如我們先試探一下,到時候再做打算,桑坦不從事農耕又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難道因為她就要開始從事農耕了嗎?”柳如眉有些不在意的說。
桑格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