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唐羽飛‘交’談之後,唐羽飛就又休息了,他現在非常的虛弱,不能長時間說話,田蝶舞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
潘靈雨知道潘家的人全部都死了之後,向田蝶舞請求,安葬一下潘家的人,田蝶舞應允了,人已經死了,她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她派人幫著潘靈雨安葬潘家的人,潘靈雨也只是微微的點頭,她知道田蝶舞找到她爹和哥哥的時候,她爹和哥哥已經死了,這個和田蝶舞沒有任何關係,怪只怪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紅綾。”潘靈雨看了一下躲在一邊的紅綾。
現在她穿著一身粗布衣服,打扮的像一個村姑一樣,但是潘靈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紅綾慢慢的從一邊的石碑那裡走了過來,這是潘家的墓地,現在田蝶舞還讓他們體面的安葬在自己家的墓地裡,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小姐。”紅綾小聲的給潘靈雨行禮。
“你怎麼在這裡?”潘靈雨就算是一身布衣,也有屬於自己的氣質,不像紅綾,一旦零落入塵,就泛泛不可尋。
“香秀閣被關了,姐妹們沒有地方去,我聽說郡主讓你來安葬公子,我就提前來了。”她小聲的說。
潘靈雨看了紅綾一眼,就算是香秀閣沒有了,她也不會這麼寒磣才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紅綾低頭想了一會兒,小聲的說:“紅綾求小姐給奴婢一個安身的地方。”
潘靈雨看著紅綾:“據我所知,香秀閣雖然封了,不過並沒有為難裡面的姑娘,你怎麼會落得這樣的田地?”
“我以前得罪的人太多,香秀閣被封的時候,我所有的東西被人搶了,流落街頭又被人排擠。”紅綾越說聲音越低。
潘靈雨想了一下把身上的銀子都給了紅綾:“我只能給你這些了。”
紅綾和雪婀都是潘家培養的,和潘靈雨也算是從小就認識,不過在外人眼裡他們沒有任何‘交’集,只是看到紅綾現在這樣,潘靈雨多少會有些同情。
“奴婢不要銀子,只求小姐收留。”紅綾捧著銀子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潘靈雨。
“你收下吧,我現在還是寄人籬下,真的幫不了你。”潘靈雨很果決的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她肯定不會‘亂’帶人到田蝶舞那裡去。
紅綾又哀求了一會兒,潘靈雨一點都不為所動,最後她只好悻悻的走了。
她剛走潘靈雨就叫了身邊的人,這個人是田蝶舞派來保護她的,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潘家的人,擔心她再出什麼事情。
她一個人燒完了所有的紙錢,並沒有給她爹和哥哥下跪,去潘家老墳那裡磕了幾個頭,過了一會兒又走到新墳這裡,表情有些落寞了。
“爹,哥,這就是潘家的結果嗎?也許你們當初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這個結果已經註定了吧?只是發生的早晚而已,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她坐在那裡簡單的說。
田蝶舞現在不單單查潘家,還查其他的一些人家,另外就是重申所有關於田產和房產糾紛的案子,要是那裡沒有存底的卷宗,她就核查所有田產‘交’易,查田產變更,查的很多人都心驚膽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