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看了一眼抱在自己的手臂上的趙金貴,想想他也‘挺’可憐的,做一個紈絝可以,突然有一天不做了,竟然不可以了:“不如就讓趙公子留下吧,趙公子以後又不會去修什麼堤壩。”
趙金貴立馬感‘激’的看著田蝶舞。
趙德新有些為難:“也不是修堤壩,就是看賬和計算,這些都是通用的。”他說的十分委婉,但是還是要帶趙金貴走。
“時候也不早了,要不先在這裡住一個晚上,明天再說。”田蝶舞只能用緩兵之計了。
趙德新看著時候也不早了,於是就留下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把自己的兒子給帶走。
田蝶舞就頭大了,趙金貴一口一個小舞姐,什麼好話都說了,就是讓田蝶舞給他想辦法,陸翊瞬間覺得,原來田園居最討厭的人是趙金貴。
“你爹為什麼要不讓你走啊?”田蝶舞十分無奈的說。
趙金貴想了想好想自己真的沒有什麼理由留下來:“他就是不想我養馬。”
田蝶舞聽見這個願意,瞪大了眼睛:“為什麼?”
“因為他覺得那樣會成一個車伕。”趙金貴氣呼呼的坐在一邊“小舞姐不是說了,就是養馬我也能養的天下聞名。”趙金貴十分自信的說。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你去把我上次給你說的話,給你爹說一邊。”
趙金貴想了一會兒,直接衝了出去,衝到‘門’口的時候才說自己走了,田蝶舞也不管他,估計還是說不通的多。
第二天田蝶舞也沒有管他,趙家的馬車不見了,但是趙金貴興奮的騎著馬去放馬了。事情總算是解決了。
田園居的人很多,老窪莊和柴胡寨的村‘婦’都在這裡切土豆,這些土豆十分規整,一個土豆上面有八個芽兒,分佈的也十分均勻,比第一次的切著好切多了。
這些人都切過,現在再做這件事就是輕車熟路,切著的時候都在議論著那個道士有多大的神通,說只要他念經,種子很快就能就開發成熟。
田蝶舞聽了一會兒之後回頭看著慕雲:“道士會念經嗎?”
慕雲想了想,然後不回答了。
下午唐羽飛來了,帶著雲絡珠和楊達來的,田蝶舞有些強顏歡笑,不過誰都看得出其實她很不開心,不過一邊的雲絡珠就十分開心了。
晚上異常的熱,田蝶舞吃過飯之後就出去消食了,只是這次陪著她消食的是唐羽飛。
“明天就帶他走嗎?”田蝶舞有些不捨的說。
“恩,新來的知府已經上任了,我們後天就離開。”唐羽飛簡單的說,他在想著如何開口帶著田蝶舞走。
“為什麼一定要是後天。”田蝶舞有些不明白的說。
“禹城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新上任的知府可以信得過,而家裡那邊出了點兒事情,我要抓緊時間回去。”唐羽飛有些猶豫著說。
“哦。”田蝶舞簡單的應了一聲“那個紅衣人還沒有抓到,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