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想起竹溪的碧桃好像早就開了,不過碧桃的‘花’期好像比一般的桃‘花’要長一點,不過竹溪比外面暖和很多,桃‘花’先開也是正常的。
‘花’園長時間沒有人打理,有些雜‘亂’,不過長的十分茂盛。
她有些奇怪了,今年天旱成這樣,為什麼她家後院竟然一點都不旱呢,看見自己家院子裡的湖水一點都沒有降低,田蝶舞突然想起,這是一個泉眼,和外面的水根本不連,所以才會一點都不受影響。
而整個‘花’園可能因為草木繁茂,形成了一小環境,就算是外面十分乾旱,這裡水汽迴圈,還能保證正常的水分供給。
想到這裡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河北山的樹木,在短短的時間裡被全部給砍伐了,難道對那裡的環境就沒有影響了嗎?而且不單單的河北山,除了望南山因為有鬼山的稱呼,別人不敢靠近,其他的山上只好是外緣的,好像都被不同程度的砍伐了。
氣候的轉變是緩慢的,它不會因為你改變了一個地方的地貌而瞬間改變,它會有一個積累爆發的過程。
“小姐。”進寶看田蝶舞看著湖水發呆“老爺今天晚上也會回來,小姐先回房休息一下吧。”
“恩。”田蝶舞應聲走了。
這個院子她十分陌生,不過這裡的東西她都知道,前院已經有很多下人了,有些是以前的,有些是臨時找來幫忙的,看來整個事件真的是她爹設計的一個局。
她的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門’口還有兩個傭人站著。、
“你們都下去吧,有慕雲在就行了。”田蝶舞懶懶的說。
慕雲進去幫田蝶舞收拾了一下‘床’鋪,想小姐要休息一下。
“慕雲。”田蝶舞看著慕雲的背“這個局,你知道嗎?”她想慕雲是楊雪楓的人,應該會知道。
“奴婢並不知道,只是感覺有些怪怪的而已。”慕雲突然意識到,她的身份有些尷尬了。
“當初楊雪楓讓和你藍緒盯著我,其實也是讓你和藍緒照顧我的,現在這個局已經結束了,你們的去留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田蝶舞已經適應慕雲了,要是真的走了有些不習慣,可是畢竟慕雲和藍緒不是她的人。
慕雲想了一下:“奴婢畢竟是楊公子的奴婢,至於去留奴婢做不了主。”
田蝶舞點了點頭,慕雲這樣說也對的:“那你先忙吧。”她想問一下楊雪楓是什麼意思。
雖然不知道楊雪楓和自己父親是什麼關係,不過能讓楊雪楓陪著設這麼一個局,不單單的瞞過了她,整個禹城人都瞞過了,兩個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躺在‘床’上,想了一下‘門’口見到的景象。
他們田家的支親並不多,她父親是獨子,到了她這裡只有一個獨‘女’,而她母親,她根本就沒有記憶,父親也很少提到,所以他們家落敗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來幫助,來的人也就是討債的。
現在田家沒事了,‘門’口卻堆滿了提著禮物的人,認識不認識不知道,反正他們來看的是禹城首富,能攀上關係記個名字就再好不過了。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她也不抱怨這些人,若自己是華錦自然有人來添‘花’,若自己是朽木,被扔到雪地裡,自己都不會有惋惜,不要埋怨別人,好好審視一下自己。
“主人不要鬱悶啦。”‘肥’球開始在空間叫起來了。
田蝶舞才想起來這個逆天的聯絡來,於是無奈的笑了一下:“你配置的育種液好了沒有?”
“不知道夠不夠,要在種的時候散上一層就好。”‘肥’球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