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皺眉環視了一下這些人,她知道事兒惹上她了,今天出‘門’應該看黃曆的,果真的出‘門’不利。
這個時候一個道士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其他人紛紛讓路,那個道士上下打量了他們一下,看著衣著光鮮,肯定是富戶人家的公子小姐。
“各位聽我說,這個旱魃呢,也不是沒有破解之法,但是得先把旱魃附體的人給抓起來。”‘玉’虛道人說著甩了一下拂塵“我已經破了他的防護之法,趕緊把他們給抓起來。”
於是一群人一哄而上要把田蝶舞他們給抓起來,結果田蝶舞看著躺了一地的人,不乏有老弱病的,想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出一下醫‘藥’費,或者不應該出,要不然會讓別人認為自己理虧的。
“是不是下手重了點兒?”田蝶舞看著陸翊。
“不是。”陸翊直接回答。
“我也這麼認為,那我們回去吧。”田蝶舞說著就走了,趙金貴立馬跟在田蝶舞后面,現在才發現田蝶舞真的是一個不能得罪的人,她會打人。
“對了。”田蝶舞突然轉身看著在地上教痛的‘玉’虛道人“最近沒雨,你不用折騰了。”她說完就走。
“妖孽,你就是妖孽,只要除掉你,就會天降甘霖。”‘玉’虛道人說著爬起來就跑。
田蝶舞看著‘玉’虛道人狼狽逃竄的樣子,連形象都不顧了,還出來行騙,真的太侮辱騙子這個詞了。
她沒有把這是當成一回事,但是晚上田園居被人圍起來的時候,她覺得這是一個事兒。
“到底是怎麼回事?”田守正聽著外面叫囂的人群,火把把天都照亮了,看樣子來的人不少。
“讓田蝶舞出來,要是不出來的我們就把你們的房子給燒了。”外面的人一直叫囂著。
田蝶舞想了想直接往外走。
“你不能出去啊,到底是怎麼了,竟然讓溪頭村的人這樣找上‘門’。”田守正拉著田蝶舞。
“今天我們遇到溪頭村的人祭天,他們突然把我們圍起來要抓我們,陸翊把那些人都打倒了。”趙金貴直接說。
“你們……”田守正很清楚農民給祭天的敬畏,他們竟然惹到了祭天的事情,怪不得會惹來這樣的眾怒“為什麼不問一下情況就動手呢?”
“要是問清楚情況,你‘女’兒現在還能站在你面前呢,說我是旱魃附體,直接用我來祭天了。”田蝶舞不開心的說。
“什麼?旱魃附體?”田守正看著田蝶舞。
“爹?”田蝶舞疑問的叫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難道她爹也相信她是旱魃附體?
“誰敢說我‘女’兒是旱魃附體,我‘女’兒大富大貴,生有天佑,怎麼可能會是旱魃附體,我找他們算賬去。”田守正說著就出去了。
他們也慌忙跟在後面,楊雪楓也不例外,田蝶舞果真是田老爺的逆鱗呀,誰要是動了田蝶舞,不管是誰田守正都要對抗一下。
溪頭村的里正王餘年站在最前面,他們一個村子湊了銀子請來了道士,結果竟然被田蝶舞給打了,而且田蝶舞就是造成乾旱的旱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田蝶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