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見過了虞漫漫和傅炎後,夏雪盈匆匆趕了回去。
這天下午,“飛碟少女”有個見面會。
四點多,見面會結束後,夏雪盈和林天藍一起到公司的練習室,接受華夏春晚籌備組安排給她們的特訓。
播音腔講究字正腔圓,華夏春晚主持人又需要端莊和大氣。在老師的點撥下,夏雪盈如一塊海綿,吸收到了不少要領。
直忙到華燈初上,才算收工。謝過老師後,夏雪盈又等了一會,林天藍那邊也結束了。
兩人頂著瑟瑟寒風回到宿舍,習慣性地一起來到健身房。
每天再忙,也要保證一定的運動量,這是藝人的基本功課。
哪怕在沙漠裡拍《彼岸花》時,白天體力消耗巨大,夏雪盈也會堅持每晚練一會兒瑜伽,順便還能調整下身體的線條。
健身房內有四臺跑步機,健身球和健身器材若干,還有一個乒乓臺和一間高溫瑜伽室。
若在平時,林天藍很喜歡練一練高溫瑜伽,出一身汗排一排毒,既修身又美容。可今天恰逢她來了老朋友,便選擇了在跑步機上快走。
許音和安一琪已經在跑步機上了,等林天藍和夏雪盈加入後,四臺跑步機也就滿員了。四個人一邊運動一邊隨意聊幾句,氣氛還挺融洽。
沒多久,曾小溪也進來了。視線掃去跑步機那邊,臉色立馬沉了沉。她只頓了小半秒,就徑直走過去,停在林天藍身旁:“你平時都不跑步的,為什麼我剛想跑,就看到你佔了我的位置?”
曾小溪的意思,也許是林天藍現在用的跑步機是她平時慣用的那一臺。可這種指責,真的挺讓人費解的。
“跑步機上印了你的名字嗎?在哪裡?”有人挑釁林天藍,夏雪盈好友力MAX地反問。
“呵呵,搶了別人跑步機還這麼理直氣壯,果然,人紅就是了不起。”曾小溪雙手抱胸,一臉譏誚。
“你來吧。”
林天藍略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她一貫淡泊,對很多事並不在意。不明白一件如此小事,有必要這麼激動麼?此刻她內心想的是:既然如此,你來跑就是,反正我真的無所謂的。
“我們去打乒乓吧?”林天藍一邊走下跑步機一邊對夏雪盈說。
兩人便毫不在意地離開了。
而原本好好地跑著步的許音和安一琪,飛快地對視了一眼後,竟雙雙去乒乓臺那為兩人加油了。
她們是這場衝突的圍觀者,此刻正是在用行動表明她們的立場和戰隊。不管林天藍和夏雪盈是否在意她們這麼做,但表態一定要有。
跑步機區域,瞬間只留下了曾小溪一個人孤零零地快走著。
她似乎渾不在意發生的一切,一張臉上也不知是因為惱怒還是運動的關係,正微微抽搐發抖著。
自從伍思鋮身體力行地給她上了畢生難忘的一課後,他們時不時還會見面。當然,每次都是伍思鋮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最初的羞恥和痛苦過去後,她發現自己比想象中有忍耐力得多。甚至還會很阿Q地安慰自己:至少,他不是憑白叫她付出;至少,他不是個糟老頭;至少,很多女孩都經歷過這些,包括林天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