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騎幾乎沒有遇到一點像樣的抵抗,就在韓馥營衝殺了兩個來回,斬殺數千人,砍傷兵士不計其數,而飛羽騎卻無一人陣亡,只有幾十個騎兵受了些許輕傷,並不怎麼影響戰鬥力。
“哈哈……殺得真過癮啊,他們就像一隻只待宰的肥豬一樣。”一個兵士砍翻一名韓營兵士,哈哈一笑,領著身邊的騎兵繼續向前衝。
跟在他身邊的騎兵也是哈哈一笑,說道:“咱們將軍仁義,還讓他們做了一回飽死鬼,他們這些人死得不冤啊。哈哈……”
“你小子,懂什麼?這叫計策。”
“百長,這叫什麼計謀啊,咱們不就是進營便殺嗎?要說計策的話,某看也就是‘隨機應變’罷了。”
那名被喚作百長的騎兵隨手砍翻一名落單的兵士,繼續說道:“知道為什麼等他們吃飽了,咱們才衝進來殺嗎?”
“不是讓這些人當飽死鬼嗎?”
“飽你個頭!就知道吃!知道嗎?人在吃飽了之後,是最睏乏的。等他們一個個都吃得肚圓腸肥、睏乏之時,咱們不就好宰他們了嗎?”那百長看了一眼那兵士,輕聲呵斥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某還以為是……”
“別囉嗦了,趕緊殺敵,多立軍功,爭取早日當上百長!”
“好嘞!”騎兵撓了撓頭,嘿嘿一笑,跟著那百長繼續收割營中兵士的生命。
……
韓馥剛來到帳外,就見一隊騎兵風馳電掣般衝了過來,打看望去,只見這些騎士全部抄著奇異的武器——其實就是陌刀。
眨眼的工夫,那楔形的騎兵陣形便壓到了眼前,三下五除二就打帳外的數十名守衛全部斬殺。
韓馥心中一突,扔下手中長劍,正欲舉手投降,突然感覺脖子一緊,被一根手指粗的麻繩捆了個結實。
手握麻繩的騎士往回一扽,拖著韓馥,打馬轉身就跑。
韓馥情急之下,抬起雙手,死死地扣住麻繩,將將能喘上一口氣,兩腿胡亂地踢騰著被拖行了數百步遠。
騎兵收韁停馬,韓馥卻已經昏了過去,身上剛剛穿上的衣甲也變得破破爛爛的。
“喲呵——這就暈過去了?”那騎兵冷笑一聲,把麻繩扔給身邊的一名騎兵,“此人從中軍大帳出來,定是他們的頭頭,把他綁起來,好生看管。”
“是!百長!”
騎兵接過麻繩應了一聲,下馬朝韓馥奔去。
“你,抓個活的,問問被俘的那人是誰。”
那百長朝身邊的一名騎兵一擺手。
“是!百長!”
騎兵拱手領命,拍馬去了。
約莫半炷香的工夫,那騎兵去而復返,朝那百長一拱手:“百長,問清楚了,那人是條大魚,冀州牧韓馥。”
“哈哈,好!走,去看看。”那百長哈哈一笑,滿臉春風,打馬一鞭,領著眾騎兵朝某個方向衝了過去。